咬住袖摆,心下屈辱恼怒,只想弄个宫女过来泻火,伸手掀轿帘,只欲看看离幽思庭还有多远,但眼望去,宫巷深深,哪是回幽思庭路?
心下惊,嘶声呵斥抬轿宫人:“走错路,你们这是要往哪儿去?”
“回太上皇,去皇上寝宫。”
“你们敢……送孤回去!”抓住轿帘,身子歪,从轿榻上滚到轿外冰凉结霜青石地面上,头晕目眩,神志模糊起来。忽听串马蹄声由远及近,勉强抬起眼皮,只见人纵马疾风般冲到眼前,利落勒缰下马,硬底马靴蹍过石地,发出清晰而冷硬声响。那人走到面前,伸手将拽抱起来。
“五……五殿下!”
不,挣扎出满身大汗,几欲晕厥过去,又被强行抹上胭脂,戴上女子头饰耳环,推到宴厅中央,瘫在地上,止不住咳嗽起来。
时宴厅里片沉寂,没人料到萧澜会安排这出。
“啪,啪,啪。”个人鼓鼓掌,率先打破沉默,竟是大皇子萧煜声音,“素闻皇叔美貌绝伦,没想到换上戏子行头如此妩媚,真是百闻不如见。”
抬起眼皮,红着眼睛朝他看去,萧煜被眼神骇跳,敛笑意,目光不经意扫过萧独,只见并未看,只手攥紧酒杯,面红耳赤,骨节发白。
闭闭眼,撑着地面,勉强站起身来,咬牙笑笑,甩袖子,吟唱o出声:“吾令羲和弭节兮,望崦嵫而勿迫……”
“看你们谁敢带他走。”
听见这处于变声期粗哑少年嗓音,浑身松,晕过去。
太上皇名为太上皇,地位却不在皇帝之上,萧澜逼唱,不得不唱。
萧澜,孤今日之耻,他日将百倍奉还。
曲唱毕,宴厅里掌声雷动,在听来却如丧鼓。
气喘得断断续续,口血咳出来,萧澜这才放过。被宫女们扶抱上轿,临行前还灌整壶酒。那酒竟是鹿血酒,性燥助火,在轿子里昏昏沉沉躺没会儿,便觉浑身发烫,血液沸腾,整个人都发起抖来。
自退位以后,独身幽居,自是禁欲许久,耐不住地便伸手探入亵裤,缓缓抚弄起自己来。可酒劲发作得厉害,又有疾,竟连自渎气力也不足,颤抖发软手指揉捏茎端好阵,也不觉有泄身之势,反倒越烧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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