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个手无寸铁废帝耻辱,被萧澜儿子看得清二楚。
盛怒之下,端起茶杯,向他掷去,萧独被兜头砸个正着,翻身便推窗跳出去,转瞬消失在黑夜里。
着,却辗转难眠。自禅位以来,便再未与人同床共寝过,这小子又体温滚烫,熏出身热汗,哪里忍得有人这般扰眠,毫不留情踹脚萧独,萧独下惊醒过来,坐起身子,屈起双腿,立刻,股淡淡腥味弥漫开。
自然知晓这是什气味,想是那侍妾刺激他,开天辟地头遭。
没有责骂他,掀开被子,淡淡道:“快些走罢,莫要让宦侍见到你。”
萧独却动不动,声音极为喑哑:“皇叔,方才……做个梦。”
除是春梦,还有什?不耐地摆摆手:“别跟讲,孤不想听。”
“前日……父王伏在你身上,也是想行房事?”
脑子轰,火冒三丈,耳光扇向他脸上:“放肆!”
萧独被打得滚下榻去,捂着脸颊,爬起来,踉踉跄跄退后几步。
坐起身来,冷声怒喝:“滚!日后莫要再来找孤!”
萧独语不发,双碧绿狼瞳盯着胸口,眼从对面铜镜看见自己丝绸寝衣半敞,脖颈还有点点红晕——是萧澜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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