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到波涛汹涌水面上。曾经在与阿伽雷斯“建立联结”见到幻象中亚特兰蒂斯见过它们,还记得它们漂浮在那巨大而静谧“坟墓”上空,仿佛海市蜃楼那般飘渺。
而此刻,它们在这另个世界大海上,在黎明到来前至黑夜色里,仿佛哈雷望远镜中呈现出外太空里变幻星云,美得令人叹为观止。但知道,这片“星云”只不是阿伽雷斯操纵“烟雾弹”。真正威胁就藏在让人目眩神迷表象下,如同人鱼们本身。
船上海军们好像真没有意识到这潜在危险,或者说他们已经被迷惑———他们都站在甲板边沿,仿佛傻般呆呆俯瞰着船下光景,保持着拿枪动作,却个人动手开枪,也似乎没有得到任何发动攻击指令,这应该是由于那个潜入排水舱人鱼已经控制指挥舱。不知道这些浮游生物是不是能够散发什类似乙醚那样神秘物质,但它们确让这些海军成群被吊线傀儡娃娃。比起五十年前人鱼们撕咬攻势,这实在是场兵不血刃战斗,胜负简直毫无争议。
屏气凝神望着海面,只见随着浮游生物群将军舰团团包围,它航行速度缓慢下来,最终晃悠悠撞到礁石群上,下子搁浅。
这个时候,海军们仿佛才如梦初醒。由于群龙无首,他们慌慌张张退向船舱,些人还在惶惑等待指令,些人已经趁乱开枪,些人则跑向指挥舱求助,整艘军舰上景象好像在铁板上煎鲜肉,噼里啪啦地混乱不堪。然而,无论他们怎挣扎,切都为时已晚。
令人震惊、成千上万人鱼们从“星云”下突然冒涌出来,仿佛大片袭击大地陨石群般扑向军舰,个个身上散发着蓝色电光。子弹压根没法击退他们攻势,军舰上海军们或负隅顽抗或四处逃窜,却很快被拥而上人鱼们纷纷拖入水中。毫不夸张说这情景堪比蝗虫过境那样令人骇然。
除惊愕以外,目睹这些还让感到有些不自在,更准确说,这使觉得煎熬。即便清楚是阿伽雷斯后裔与配偶,毋庸置疑深爱着他,思想与观点都该倾向人鱼族,都该站在名人鱼立场面对这切。可事实却并非如此,没法强迫自己不为此感到矛盾,没法强行从身体里剥离人性,所有作为人类拥有东西,包括对同类遭遇产生触动。因为是德萨罗,无论作为位大学生还是位小海军,本质与本性根深蒂固埋藏在灵魂里。
恰巧这时,看见军舰个年龄与不相上下海军——个恐惧到极点男孩,他退到船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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