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假使…回到亚特兰蒂斯通道无法开启呢?阿伽雷斯又该怎样存活下去?
不敢做这样假设,但假使万这样糟糕事发生,将会不惜任何代价研究出救治他办法。攥攥拳头,这样想着。阿伽雷斯却不断舔着脸颊和耳垂,就像个主人在安抚只小猫,使无暇将注意力从他身上挪开去想更多事情。靠着他身躯,将头搁在他胸膛上,聆听
。想那是因为阿伽雷斯也许没有意识到把他放在这样重位置上,或者是并不这奢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会说出这种矫情话语,可事实上这就是真心。
他久久未言,好像很久才从眼睛中抽神,但是他并没有延续话茬,而是望向上方,目光仿佛消逝在无垠远方:“等回到亚特兰蒂斯后,可以让母巢重造身体。”
“重造?”
“是,将原本身体分解,重新创造副新身体。”
思索着这句话,脑海里不由得出现关于蝴蝶幼虫破茧成蝶生物学描述,也许阿伽雷斯重造就像这个过程样,回归相当于茧体“母巢”,化为液体或者细胞状态,重新生成个新他自己,不知道阿伽雷斯经历这个过程是否会感到痛苦,但知道蝴蝶幼虫是饱受折磨。
望着阿伽雷斯下方苍白犹如冰霜般面孔,脑海里不由自主描绘着他融化成透明液体画面,种不详而莫名恐惧从心底升腾起来,仿佛是为化解不安,阿伽雷斯将额头轻轻贴在额头上。刹那间,片刺目蓝光将视线吞没其中。
眼前浮现出颗十分巨大椭圆形球体,它漂在半空之中,外表看上去是层犹如皮肤般半透明白色薄膜,上面布满纵横交织脉络,就像心脏那样微微搏动着,能清晰听见那“咚咚……咚咚”,沉稳而富有韵律生命之声,叫人心神不由自主安定下来。视线穿过那层薄膜,朦朦胧胧探索着它内里,里面呈现出个修长轮廓。
靠近过去,看清里面充斥熟悉阿伽雷斯身影凝固其中,他身体沉静舒展着,皮肤如这层母巢外壳那样呈现半透明状态,足以通过他皮肤看清他血管、肌肉、骨骼、还有那颗隐隐发光蓝色心脏,就像透过X光片去观察个初生婴儿。
“看见吗,德萨罗?”阿伽雷斯声音在虚空中响起来,汇入耳膜,令从幻像中苏醒过来,看见他深深眼瞳。
点点头。这是他想让看见切,好使完全理解他生命形态,让相信除牺牲性命以外还有别方法将他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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