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别乱动,你有伤!”吓跳,不禁提高声音,即时卡住他尖尖耳翼防止他再乱动而弄伤自己,急急靠在他耳边低语:“有人在监视们!”
他抬起头,望望上方,脸色忽然沉下去,眯眯双眼,长长鱼尾忽然朝身侧席卷而去,搅起道水波,闪电般用尾鳍把那只装鱼铁通掀到半空中,啪地正中监视器屏幕,看见那里电线爆出丛火花,看样子是报废。
“嗬嗬…”‘破坏之王’咧开嘴,看着错愕呆住,恶作剧似挑起眉笑下,并反卷尾巴将勒紧。笑意转瞬又从他脸上敛去,他低下头,嘴唇抵着耳朵,字句发出低沉,不标准,却可以分辨俄文单词:“你…可以…问,关于…你想…
扶住他粗壮尾巴拍拍,有点慌乱:“嘿,嘿,好,放下去!”
作为回应,卷着鱼尾更紧,无法将重心放在他身躯上,只得全身倚靠着他尾巴,姿势简直像躺在覆盖着鳞片升降椅上,面对着面,嘴唇也猝不及防贴上去。湿润鱼尾摩擦着脊背,温柔打着圈,仿佛是无声在抚慰,隔着层薄薄衣料叫非常舒服,腰都泛起麻麻酥意。
情不自禁稍稍张开嘴唇,任由他舌头强势侵占进来,勾着牙床,他眼睛在近处与对视着,狭长眼皮像刀锋线条,底下却藏着要喷涌出来深深情意。
太危险,比任何只深海生物都要危险。
因为感到自己就快要弥足深陷进去,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也许,已经不剩什,他彻底品尝滋味,而且拜他所赐,也开始食髓知味渴望被他拥有。
身体依旧处在非常敏感阶段,假如他此刻能够自由活动,可能很快就防守不住。可当阿伽雷斯凑上脖颈深吻时,立刻回想起刚才住莱茵那儿遭受恐怖经历,不禁警醒望望头顶监视器镜头,那里黑洞洞,像只蛰伏在暗处鳄鱼眼,叫人不寒而栗。
莱茵定注视着这切,与阿伽雷斯越轨多步,他妒火就燃烧得越可怕。
打个激灵,连忙捧住阿伽雷斯下巴,迫使他停止继续亲近,现在主控权在他们那儿,不得不保持理智。而阿伽雷斯却意犹未尽,他靠在脸颊旁沉醉嗅着,吻着,仿佛在品味壶美酒,潮湿上身仿佛吸附着,要把与他融为体。
该死。甚至感到他那鳞膜里鼓囊囊大家伙又在蠢蠢欲—动!
只好索性从鱼尾上翻身下来。他往前挺挺身似乎想抓住,却忘双爪受缚,手腕牵得锁链哐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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