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够狠,这下子嘴疼得像要碎裂般,猜想自己嘴等会也许会肿得像香肠样。血液汇成条细线嘀嗒在阿伽雷斯胸口刻,他浑身抖,胳膊扯动着锁链,坚硬下巴铬在后脑勺上,发出声沉重叹息:“Donothurt……yourself,Desharow.”
“该死,别乱动!”扶住他胳膊,头也不抬呵斥道。可不需要他在这种情况下担心这种无谓小伤,但是知道自己满嘴流血样子有点吓人。混合着嘴上血液和唾沫,细心用舌头舔过他伤口每寸,从上至下,任何角落都没有放过。听到他心脏有力而急促在耳朵边鼓动着,越来越清晰,那些焦黑皮肤在舌头下迅速滋生出层白色薄膜,印证着疼痛所换来结果是多成功有效。
这使欣喜无比,接着检查起他身上其他小些伤口,虽然并不如他胸口上面积大,但也同样无法愈合。所以即使它们十分靠下在(几乎接近他胯骨上人鱼线),也依然毫不犹豫低凑下去治疗。当这做时候,甚至忘却这幅暧昧情景有人观看着,只是全然把自己当作个敬业医生,也许,还是小半个称职……配偶。
但立刻打消这个奇怪念头。该死,管他是什,此刻又有什意义呢!这些想法在现在窘境里根本微不足道,和阿伽雷斯都不过是身陷囹圄人质,帮助他是应该!
低头卖力舔着,脑子里却不住回想着刚才那个冲动吻,没留意越舔越下,冷不丁底下个肿胀光滑柱体顶端冒出水面,抵在嘴唇上。那瞬间脑子不知道是不是出毛病,还下意识舔口,头皮才轰然炸开来。
见鬼,见鬼,见鬼!
抹把嘴唇,猛地弹起来,手扶着阿伽雷斯身体打滑好几下才站稳身体,脸正近在咫尺对上他,目光猝不及防撞进他虚弱黑沉沉眼瞳。他脸颊上泛起片深色,明显是因充血而造成。假如那能称之为兴奋话,他现在确被搞得有点兴奋,尽管他看上去连睁眼都需要强撑着,但本来紧绷唇线却似有若无勾起抹促狭笑意——因为用舌头伺候他最引以为豪部位,该死还能尝到舌头上残留着男精特有淡腥味。
瞪着他,用手背抹擦着嘴唇,个字也骂不出来。
智商在每次面对阿伽雷斯时候似乎都降到负值,让他在任何时候都有机会取笑。而在这种被铁锁五花大绑身陷水牢、半死不活、浑身遍体鳞伤状态下,换任何个强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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