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它拾起来,捻捻带尚未散去温度灼热钥身,在指间掸个圈,眼睛里饱含戏谑之色,幽幽启唇:“你可真会藏地方。”
约书亚浑身都僵住,逆鳞全部竖起来。
他保留着最后丝侥幸,祈祷洛伦佐没有发现浴室里那块香皂,强行狡辩:“刚才就打算交给你……爸爸,改变主意,不想逃走。”
“嗯?为什?”
洛伦佐将那把钥匙放到边,在他旁边躺下来,侧卧着身子,用手肘支起头,幅耐心听他倾诉衷肠模样。
?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对方,会是遗嘱吗?这个坐稳宝座男人肯把他这多年处心积虑想要夺回切,就这轻易拱手还给他吗?
不,不可能。这简直是异想天开。
“不过,法律上是你监护人,所以决定权在。”洛伦佐轻描淡写补充,“也就是说,在签名前,随时可以改变主意。”
约书亚恍然大悟,心倒落到实处——这哪里是份厚礼,分明是纸空头支票,没有期限,没有凭据,只有诱人却无法兑现数额,而且他连都没亲眼看见,说不定那封信里原本就没有东西。
约书亚只想头把自己撞死。
但他淡定自若卷起身边人缕金发,吐出串半真半假话语,娇媚地翘唇:“想在这段时间多跟你相处,试着靠近你点。”
“是因为那份遗嘱吧?”洛伦佐针见血,他垂下眼皮凝视他,幽暗眸底蕴着抹深情,“不过,爸爸还是很高兴你这说,哪怕它是句假话。”
约书亚与他对
洛伦佐眯眼观察着男孩神态,他猜想他或许心动,接下来,他就步步可以引诱他钻进他圈套里,最终露出小狐狸尾巴,被他抓得牢牢,但令他意外和失落是,对方似乎没什要跳陷阱意向。
相反,他缩回池子里,语不发。
约书亚为自己刚才不加掩饰反应感到难堪,屁股间夹着钥匙差点滑出来,他连忙缩紧臀部肌肉,顾不上红肿穴口被磨得生疼。根本毫无意义,因为他敢跟上帝打赌,洛伦佐无论怎样都不会签那个名,除非太阳从大西洋城里升起来。
男人把湿淋淋小美人从浴池里抱出来,扯过条大浴巾,把他从头裹到脚。约书亚则把头从浴巾里拱出来,愤懑地咬住他手背,被对方扳起下巴肆意深吻番,最后搁回床上。接着,像拆开个精心包装礼物样,洛伦佐把浴巾慢条斯理剥开来,手指滑过男孩洁白皮肤上被他亲自留下斑驳吻痕,发出声低低喟叹。
他屈膝将他双腿分开来,瞥见个亮亮小玩意从男孩圆润双丘间滑落腿根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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