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书亚站在镜子前面红耳赤,手足无措,双手护住自己胸口。尽管这个刚流行在女人之中叫“胸罩”玩意比束胸马甲体验要舒适不少,但它形状穿在身上时却令他更加羞耻。
洛伦佐松开粒扣绊,捉住将约书亚
“怎办……”洛伦佐促狭地拖长尾音,睫毛狡诈轻颤,“珍妮小姐下落不明,现在再去找位女伴已经来不及……”
约书亚立刻明白他意思。
他咬咬牙,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得硬着头皮上——谁让他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呢?
“那您觉得今天扮相…合格吗?”
洛伦佐快要笑出声来:“满意得不能更满意。”他低下头凑近约书亚缩进毯子里耳朵尖,“只是要委屈你当爸爸三天情人。”
帐他有天定要讨回来!
约书亚怨意满满腹诽着,但还是趴回洛伦佐身上,温顺像只小绵羊,磨蹭着洛伦佐颈窝:“知道爸爸最疼……
“不要因为对你宠爱就有恃无恐……约书亚,你知道脾气并不好。”洛伦佐梳理下他纠结卷曲鬓角,捏捏他脸。
约书亚立即把头埋得更低,整个人缩进毯子里,只露出个耳朵尖。洛伦佐盯着那里,忍不住低下头咬口,约书亚就缩得连头也看不见——他今天确被他吓坏,变成夹着尾巴小狐狸。
洛伦佐喉头滚动下,将过分发烫手从毯子内抽出来,隔着被子揉揉他后颈:“睡吧,小家伙…明天还有你忙呢。”
情人。
约书亚没敢吱声,比起这个词,他更喜欢“恋人”或者“爱人”。但他知道这是种奢望,充其量,他也只能成为自己继父玩物罢。他不相信洛伦佐,也不相信自己。聆听着洛伦佐心跳,这个遥不可及男人心仿佛近在咫尺,和他贴得很近很近。
大脑是混乱,约书亚闭上眼睛,慢慢睡着。
隔天清晨。
“爸爸……松点…扣,扣太紧。”
“嗯?要干嘛?”约书亚疑惑地把毯子掀开点。
洛伦佐用手肘支着头,慵懒地眯起眼,凝视着他:“明天要参加托斯卡纳电影公司举办开业典礼,就在威尼斯。”
约书亚略微吃惊,他知道洛伦佐近年把目光转向新兴时装业与电影业,却不知道这家公司竟然是打算在威尼斯扎根。难怪他继父会这巧来到这里,并不是特意为清剿他势力而来。
他松口气,又听见洛伦佐补充句:“但女伴不见。”
约书亚脸都要青,他本能地选择装傻,打死也不承认:“奇怪,怎会不见呢?那您……打算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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