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叔抱怨道:“有没有搞错啊,你阿叔和这三位朋友什仙丹没见过?这些烂青头根本不入们法眼,你这到底有没有象样点东西?没有话就不要浪费们时间。”
掰武为难地说:“在珊瑚庙这座岛上确实有好东西,不过得碰运气,你们来得太不巧,前些天有批法国人在海沟里找到艘明代宝船,保存十分完好,里面青头都跟新样,等后边人闻讯赶去,那宝船只剩下船架,这还有最后箱,是压箱底青头,遇到大行家才肯拿出来,几位兄弟上眼……。”
说着话,掰武瘸拐地又拖出个破旧木箱,箱子上散发股鱼腥臭味,揭开木盖,里面又是几层脏兮兮软布,待他层层拆剥开来,和大金牙等人才漫不经心地往木箱里看去,可这看不要紧,感觉身体来突然触电样,们眼晴似乎都被这些青头牢牢吸住,视线再也移不开来,除胖子之外,和明叔、大金牙全都“噌”地下站起身来,迫不及待地问那掰武:“你这些青头是从哪里搞来?”
“掰武”最后取出口木箱里,装着满满堆奇形怪状古玉,有形如瓷片,有形如枯骨,也有形似兽角兽牙,不仅形状古怪奇诡,这些古玉颜色更是斑驳离奇,由于是水青头货,在海中被自然环境侵蚀,所以大抵是以暗灰色为主,但有些部分老浸尤存,或是色如生姜,或是色如烂酱,也有鲜艳如红枣斑痕。
大金牙最精玉道,见这箱青头,口中金牙和双眼顿时齐放光。凡是海中所出千年古玉、往往没有件是完美,古人藏玉有三忌之说,忌油、忌污、忌腥,油腻之物会堵塞玉质细微孔隙,使玉质不能晶莹润泽,失去玉髓青光,海中古玉沉浸既久。海水中腥液和海腥气中含有盐卤等成份,污秽之物闭塞玉身土门,所以使得这些玉质大多有伤。
明叔也是识货之人,但他懂行是从器物款形真伪判断,见这些青头玉器尽是造型古朴罕见之物,料定年代不浅,就低声和大金牙商量,这箱青头货能有多大价值?
大金牙嘬着牙花子说:“这些青头在海底怕是不下数千年,绝不是海路沉船里东西,有半露质地,有不露质地,也有微露质地,保存程度大不相同,但看形制又都是商周时期古物。这海上孤岛能见到这些真东西,确实令人费解,您瞧有些地方还有玻璃般光芒,真是形形色色,不过古玉就是这样,越古越怪,世俗之人哪解其中奥妙?照看这批东西说值钱就值钱,说不值钱就不值钱,值钱不值钱得看怎说。”
大金牙和胖子、明叔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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