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糖就满意,你也别不知足,咱那不是还有只熊掌和金黄豆吗?这两天可真是捡洋落儿发洋财,咱们春节回家探亲路费和今后烟酒钱算是都有着落。”
跟胖子和燕子说着话往下走,才发现这地窨子比想象中深多,心里打起鼓来,猜不出这究竟是通到什地方,越往下走空气质量越差,但还算尚能呼吸,最让人受不是,那松烛火苗由蓝转绿,光亮忽强忽弱,映得人脸上罩着层青光,没见过鬼,但估计要是真有鬼话,脸色跟们现在比起来,恐怕也差不多少。
那松烛不仅熏人眼睛,火苗也不大,即使没风情况下,有时候也会自己熄灭,手举着松烛,另只手半拢着火苗,以防被自己呼吸和行走带动气流使它灭掉,可这土蜡烛毕竟工艺水平低劣,就这小心,还是突然灭。
手中松烛灭眼前立时片漆黑,停下来想重新点燃它再走,可身后胖子跟得太紧,楼梯又窄,收不住步,被他拱也站不稳,走在最后燕子见们两个要从台阶上滚下去,急忙伸手去拽胖子胳膊,可她哪拽得住胖子,跟们起连滚带撞跌下楼去。
幸好石阶几乎已经到尽头,们穿得也比较厚实,倒没受什伤,只是燕子手中松烛也灭,眼前伸手不见五指,揉着撞得生疼胳膊肘,想从挎包里摸支松烛点上,看看们这是掉进什地方。
但刚坐起身,就觉得戴着皮帽子头撞到个东西,脸旁有晃晃悠悠东西在摆来摆去,更高处有绳子摩擦木头,不断发出“吱纽、吱纽”干涩摩擦声,心想这是什东西吊在这?随手摸,从手感上来判断,象是以前东北那种厚底踢死牛棉鞋,再摸里面硬绑绑地竟然还有人脚,再上边是穿着棉裤小腿肚子,裤腿还扎着,顿时惊,鞋底刚好和头脸高度平行,什人两脚悬空晃来晃去?那肯定是吊死鬼,黑灯瞎火片漆黑之中,竟然摸到个上吊死尸,东北山区管吊死鬼叫做“老吊爷”,所有关于“老吊爷”传说都极度恐怖,虽然从来不信,但事到临头,不害怕那才怪呢,当时就忍不住“啊”地大叫声。
这声把倒在身旁燕子和胖子都吓跳,胖子摔得最狠,尾巴骨垫到石阶楞角上,正疼得直吸凉气,这时候还躺在地上没爬起来,听吓得声惊呼,不免十分担心,忙问:“老胡你怎?你……你瞎叫唤什?你倒是赶快给个亮儿啊。”
刚才确实被吓得有些呆,手中兀自抱着悬空死人双脚忘放开,猛听胖子问,不知该怎解释,随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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