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他也没把自己藏只绣鞋事告诉任何人,反正那女尸就算是僵尸也让警察抬走解剖去,马大胆也死,就把责任都推给马大胆,说是他强迫自己做,他平时就窝窝囊囊,村里人就都信他话,没再追究,反正马家四口死,都是马大胆贪财自找。
李春来不敢把那只绣花鞋拿出来给别人看,他虽然没文化,却知道这只鞋是前朝东西,娶婆姨钱全指望着只鞋,陕西盗墓成风,文物交易极为火爆,村里经常来些外地人收老东西,李春来胆子小,又为掩人耳目,直没敢出手。
直到有天,李春来在邻县个远房亲戚,到北京跑运输,他就说筐好话,搭顺风车跟着到北京,打听到潘家园带有收古董,就问着道路找来,说起来也算是有缘,头次开口就找到。
李春来外表朴实懦弱,身上却隐藏着丝极难察觉狡烩,他喝不少啤酒,喝得脸红脖子粗,借着酒劲儿,把这只绣鞋来历说遍,有些地方带而过,言语匮乏,有些地方说词不达意,倒是听明白八九成。
对李春来说:“您这鞋来历还真可以说有些曲折,刚才瞧瞧,这只檀木底儿香绣鞋还算不错,要说几百年前绣鞋保存到现在这完好,很不多见,以前经手过几双,那缎子面儿都成树皮,不过……”
李春来担心说这只鞋不值钱,显得非常紧张,忙问:“老板,这鞋鞋究竟值几个钱?”
做无奈状,嘬着牙花子说:“老哥呀,这只鞋要是有双,倒也值些钱,可这只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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