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照,只见被扯掉人头“脖子”前端有无数条血淋淋肉须,上面还挂着粉色脑浆子,正在伸展攒动。们三个人在探照灯光束下看得分明,均是心惊肉跳,当即往后连退几步。胖子抬手将土耗子人头扔出去,惊道:“这是个什玩意儿?”
和尖果也没见过这东西,形如怪蛇,却无头无鳞,半似曲鳝半似拧勾,什叫曲鳝?以前将出没于土中蚯蚓称为曲鳝,拧勾则指擅于钻洞泥鳅。记得之前在17号屯垦农场时候,们曾听蒙古族牧民说起——故老相传,草原上有种吃人脑髓怪虫,形似曲鳝,此虫吃下人脑之后可以口出人言,或许近似此类。
辽墓下洞窟是个殉葬坑,殉死之人首级堆积如山,引来蒙古草原上怪虫。这东西肉身无鳞,大约有人臂粗细,至少丈多长,前端长几十条肉须,可以在土中穿行。土耗子刚摔死不会儿,怪虫前边肉须伸进土耗子头中,似乎可以与人头中神经相接,使之保持将死未死状态,甚至能够开口出声,但是只能说出死亡瞬间残留意念。至于土耗子口中说出话究竟是什意思,在当时情况之下完全无法理解,也根本没有时间多想,不过稍稍这愣,怪虫攒动肉须已经伸到面前。无路可退,只好挥刀劈过去,怎知刀锋却被肉须卷住,使上吃奶力气也拽不回来。胖子趁机捡起村田22式猎枪,拉开枪栓将子弹顶上膛,对准怪虫扣动扳机,“砰”枪正打在怪虫身上,黑血四溅。
怪虫挨枪立即往后缩,放开卷住军刀,但听石壁上窸窸窣窣阵响动,转眼不见踪迹。举起探照灯往发出声响位置照过去,却跟不上行动奇快无比怪虫,它在瞬间绕到们身后,伸出肉须缠住尖果。和胖子听到声响,急忙转过身去用探照灯对准怪虫,胖子又开枪,怪虫连中两枪,身子被击穿两个大洞,没打死它却把它打惊,当即甩开尖果,在石窟中到处乱钻。周围怪虫不止条,全让它惊出来。
们仨人手上仅有盏探照灯和盏马灯,顶多照得到身前几步,几乎和摸黑没什两样,而且光凭杆老掉牙村田22式猎枪,威力也不足以干掉任何只怪虫,旦陷入重围,谁都别想活命。三个人想到怪虫噬脑可怕之处,头皮底下发麻,真是胆都寒,当时只有个念头——赶紧逃出去!们可不想坐以待毙,正要用步兵锹挖洞逃命,探照灯光束晃,突然照到张生出水银斑小脸,脸上抹腮红十分鲜艳,双目却已塌陷,头上挽两个抓鬏,顶个银盔头,身穿大红大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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