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阴阳伞”,毙命于此这位……是个土耗子不成?
之前们四个人又饿又累,手电筒光亮又暗,没来得及多看,此刻再打量,洞穴四壁均被泥土遮住,可是颇为齐整,似乎是处石窟,伸手抹去泥土,果然见到色彩斑斓壁画。众人这才意识到,狐狸带们躲进座古墓!挖盗洞下来取宝土耗子已经死在这里,却不见狐狸踪迹。捡起干尸身边皮口袋,里边有几根火把、两支蜡烛、个朱砂碗、柄凿壁穿子、捆绳子。胖子从干尸怀中摸出个钩形水晶,竟和爷爷留给勾形玉模样,另有枚黑乎乎老棺材钉、几枚铜币,他点起根蜡烛,放在烛光下辨认,可以看到铜币上铸有“康德”年号。应该是伪满洲国钱币,想见这个土耗子死不下几十年,没想到狐狸带们进座古墓,死尸是个盗墓。
让胖子将这些东西揣上,阴阳伞和鸭嘴铲也带上,以后也许用得到。胖子对说:“来17号农场快年,可没看见周围有什古墓。”
说:“草原与大兴安岭相交之处,古称黑山头,虎踞龙盘,形势非同小可,没有古墓才怪,只不过葬者——藏也,死人埋在地下,就是为让别人找不到,你在上边当然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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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可没人顾得上古墓,还是处置冻疮要紧。四个人手上脸上全裂开口子,往下摁直冒黄水,黄水冒完又冒清水,必须摁出鲜血来才行。
不过在们北大荒生产建设兵团,长上脸手冻疮并不叫苦,兵团中有句话“年分四季,各有各苦”,这话怎讲?开春还没化冻,土层中全是冰碴儿,锄头抡下去,如同抡在铁石之上,刨上天土可以把人累死,累不死你再看看这双手,虎口开裂,手掌上全是血泡;伏天接二连三下,bao雨,站在没膝水中挖土方,天下来往下脱鞋,真可以说是连皮带肉脱下层;秋草长时候出小咬,草蠓子咬人也往死里咬,扑头盖脸片片飞下来,你躲都没地方躲,人怕草蠓子咬,更怕传疟疾,因为疟疾而死人不在少数,唯有拿烟熏。草蠓子是让烟熏走,兵团人可也得跟着挨熏;待到苦寒之时,躲在地窝子中忍饥受冻乃是家常便饭,万冻伤严重,截肢落个残疾也不是没有。
们几个人在北大荒快年,能吃苦全吃遍,却没遇上过这大规模狼灾,应对经验不足,不知狼群几时才退;又担心屯谷仓付之炬,死狼死狗也被别狼吃光。万狼群退走,你光说有狼灾,怕交代不过去!况且17号农场屯谷仓和地窝子都没,出去恐怕也得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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