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四月红早已心怀不满,再加上占东岗甜言蜜语、海誓山盟这许愿,四月红自然是百依百从。常言道“毒蛇口中牙,黄蜂尾后针,两般尤未可,最毒妇人心”,这女人要是发起狠来,可比老爷们儿歹毒多,何况四月红本来也不是什好货。两个人狼狈为*、暗定毒计,由占东岗去找保安队队长,想借保安队之手除掉迟黑子,保安队队长也想活捉匪首升官发财,尤其是远近闻名迟黑子,那更是大功件。二人拍即合,暗中布置好,只等迟黑子自投罗网。
果不其然,在大雪封山之前,迟黑子下山来找他相好四月红。当窑姐儿都会来事儿,接进屋来口个“当家”,伺候着更衣、脱鞋、洗脚,安排酒菜,比亲爷们儿还亲。可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边稳住迟黑子,边把消息告诉占东岗。占东岗和保安队队长商量,捉拿迟黑子,不能在窑子里动手,二他占东岗不能出面。因为迟黑子在绿林道人缘儿好,旦把他勾结保安队事传出去,跟迟黑子有交情土匪,人脚都能把占东岗匪窝踏成平地,所以还得是保安队出面拿人。但这小县城保安队没多少人,平时只会凭这身官衣欺压百姓,本就是群乌合之众,什真本事没有。四月红这个暗娼住在南城外小河沟子旁边,那个地方十分荒凉,如果让迟黑子发觉不对,以他身手和枪法,保安队那帮废物可拿不下他。
正当保安队无从下手之时,占东岗又得到个消息——迟黑子要去城中张财主家喝喜酒!按土匪规矩,不该上老百姓家喝喜酒,因为土匪身上杀气重,怕冲喜,非得是过去有交情,或者受过恩惠人家才会请他们上门喝喜酒。那也不敢直接登门去吃酒席,有钱人家摆酒讲究搭棚落桌,开几十桌流水席,出来进去吃饭、喝酒什人都有,免不有穿官衣,土匪担心被人认出来。非去道喜也行,提前托人把礼金送过去,当天夜里散席再上门。
迟黑子救过张财主命,两人交情挺深。张财主这次娶儿媳妇儿,提前半年就跟迟黑子说。当天晚上宾客们陆续告辞离去,新人入洞房,张财主却没回屋,蹲在后院门里边等,三更前后,听得声门响,张财主忙打开院门,看正是迟黑子到。迟黑子不敢立即进来,先问声:“皮子拴上吗?”张大财主说:“拴上。”迟黑子又说:“看好别让它喘。”张大财主说:“放心,看严实。”土匪说黑话,将狗称为“皮子”,“喘”是叫意思。迟黑子这番话是告诉张财主“看好狗别让它乱叫”,以免引来官军。迟黑子又往四下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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