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二鼻子可没张保庆这份闲情逸致,再好风景也没心思看,命都快没,哪有心胡思乱想,他仰起头来看看地形,攀上挂住张保庆大树,尝试接近上方雪洞,头顶积雪忽然纷纷落下,用手电筒往上照,从中探进来张毛茸茸怪脸,半似猿半似猫,面目十分狰狞,张开血口向二鼻子咬来。二鼻子这下可是吃惊不小,见猞猁追到,急忙闪身躲,好在他躲得够快,才没让猞猁扑住。那猞猁扑不中,落在段横生大树杈上。张保庆和二鼻子里外三层穿得很厚实,背上还有狍子皮睡袋,身在高处行动迟缓,猞猁却不样,常年出没于高寒山岭之上,蹿高纵矮如履平地。而且其余猞猁紧随其后,接二连三从雪洞中钻进来,它们只顾吃人,可不会去想这地下森林进得来出不去。张保庆和二鼻子在布满寒冰树冠上左躲右闪,拼命与凶悍猞猁周旋,时间险象环生,有几次险些让猞猁咬到,多亏下边菜瓜开弓放箭,将扑到近前猞猁击退。二鼻子眼看招架不住,忙招呼张保庆快走,前后从大树上溜下来,会合在树下接应菜瓜,三个人连滚带爬,路往地下森林深处逃去。十几只饿红眼猞猁在枝杈之间上蹿下跳,从后紧追不舍。
地下森林中尽是几人合抱粗参天大树,仿佛座巨大迷宫,四下里漆黑无光,什都看不见。三个人跑没多远,已觉晕头转向,好在林木紧密,树隙狭窄,猞猁无法纵跃扑咬,行动受到极大限制。二鼻子见张保庆手上还有之前与猞猁相斗那根松枝,大约六七尺长,比张保庆胳膊还粗,当即拔出猎刀,“咔嚓”声将松枝劈成两截,又撕下几块布条缠在上边,自己握住根,交给张保庆根,点上当成火把。二人手持火把不住挥动,将追上来猞猁赶开。深山老林中再凶恶猛兽也怕火光,猞猁时不敢接近,只得远远跟在后边。三人有喘息机会,以火把光亮探路,持续摸索前行,东撞头西撞头,感觉只是在同个地方绕来绕去。
张保庆对二鼻子说:“地下森林太大,这走下去可不成,按说咱还得从原路出去。”二鼻子叹口气:“这眯瞪转向,别说找不到掉下来洞口,找得到也白搭,之前看,根本爬不出去,只能再找别路。地下森林不可能无边无际,瞅准个方向,兴许能走出去!”张保庆直挠头:“找得到方向也不至于迷路,置身于不见天日地下森林之中,谁分得出东南西北?”菜瓜说:“对,咱瞅瞅树轮子不就知道方向吗?”二鼻子听不错,找到半截树桩子,见上边结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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