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说碰巧蹲到只鹰,先拜谢过山神爷,再小心翼翼把山鹰装在“鹰紧子”里困住,根羽毛也不能损坏。给鹰头上套个皮套,也叫“鹰帽儿”,遮住鹰双眼,不能让它瞧见东西。带到家中先过秤,记下这只鹰有多重,接下来还得“熬鹰”。东北那边形容个人长时间不睡觉为“熬鹰”,就是指不让鹰睡觉。刚捉回来鹰必须有人二十四小时熬它,不让它打盹儿,直到熬得精疲力竭,才给这鹰吞麻轴,再到上架过拳,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起码要年时间。鹰巢皆在人迹不至悬崖绝壁上,想掏雏鹰几乎是不可能,偶尔捉到只刚长全羽毛还不太会飞落巢鹰,那也相当于捡到宝。因此四舅爷说张保庆有机缘找到只刚出壳雏鹰,驯起来可比后来逮鹰容易多。
这只小鹰长得也快,不久已经会飞,羽翼渐丰,身白羽白翎,站在张保庆肩膀上目射金光、神威凛凛,四舅爷见更是惊叹,因为山里人认为白鹰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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