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男人两眼红通通
，肿得跟桃子差不多，还在躲躲闪闪地掩饰，肖蒙也不揭穿他，更不提猫事。
等吃过午饭，肖蒙才叫他：「喂，跟
出去买点东西。」
加彦有些犹疑，但还是跟着他出
门。
每次逛街都得添置不少东西，上次床罩扔，也该再买
套新，肖蒙在家纺店里挑剔着，转身问他：「你觉得这两种，哪个好看点？」
加彦有些萎靡，还是强打起精神。
小猫咪呜着磨蹭他手心。
加彦反覆摸着它：「你才这
小，放到街上去，要怎办呢……」
猫当然没法回答他，只能小声叫着，被他抱在怀里。
「对不起，这房子不是。吃住，都是肖蒙，他才是主人，只是借个地方住……」瘦骨嶙峋猫跟人都显得可怜。
「你不跟着也好。这里不能拿主意，连选条毛巾都不行，跟着你会受很多委屈，你该找个更好主人。」
恩负义东西养着有什用？它也不想想它吃住哪样不是用？啊！它还挠门板！那是在跟示威吗？明天就把它赶到大街上去，看它还耍狠……」
◇◇◇
人猫互相折腾着，在骂声和咆哮声里加彦还是做好晚饭，照样先盛给肖蒙，然后是猫，然后才是他自己。
晚饭吃得安安静静，肖蒙已经累得都不想说话，精疲力竭猫也心意把头埋在猫碗里，吃得连身上都在抖，加彦只负责给他们添饭。
晚上肖蒙却睡得有些纳闷，身边男人虽然没有翻来覆去，却明显是清醒，偶尔轻微叹气，弄得他也睡不着。
「这个……」
「你确定？」
「嗯……」
自己说着也不太确信，肖蒙却没有像以
猫在他怀里不停磨蹭，加彦眼里都有泪：「要是能有自己房子，就能照顾你。」
「这些钱，希望能有好心人拿，收养你。万没有碰上那好人，会每天都带东西给你吃，你可不要被别猫欺负。」
人猫抱着，哭得好不凄惨。肖蒙头黑线。
◇◇◇
第二天是周末，两人都起得很晚。肖蒙纯粹被折腾晚上，后半夜睡过头，而加彦是不敢起床，生怕起来就会被叫去把猫扔。
半夜时候加彦起身下床，大概是去洗手间。然而肖蒙在床上等半天也不见他回来，不太高兴地悄悄去开房门——他果然在客厅里蹲着。
鞋盒子里放好猫砂和剩余猫粮，加彦在猫脖子上系小袋子，正往里头塞些钱。
「对不起啊。」
猫只咪咪叫着，在鞋盒里不安地动着。
「早知道那天就不打你，」加彦红着眼角，摸那小小脑袋，「很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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