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彦在那明显嘲笑中有些局促,又微微迷惑,但没出声辩解。
庆祝会上听到别人提起酒价,才吃惊地明白自己每天晚上其实都在猪八戒吃人参果,不由得对肖蒙冒出点歉意。
肖蒙时不时还送他些标签已经被剪掉衣服或者钱包,手表之类,虽然每次都不冷不热地说"不要,你试看看合不合适",他也知道肖蒙是在变相地救济自己。
他搞不清楚肖蒙
七七八八买些东西,又觉得分量不够,行人就去店里给过生日上司选瓶红酒以示庆祝。
加彦只是跟去凑数,谁也没指望让连喝罐啤酒都要斟酌再三才摸出钱包他出主意。
几个人唧唧喳喳讨论个没完,他眼看到架子上有眼熟,就伸手指:"那瓶可以,觉得还不错呢。"
所有人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后,都起回头瞪着他,加彦忙摆手解释:"完全不懂葡萄酒啦。"
大家"切"声,收回眼光。他又小心补充:"只喝过那个,开始有点怪,喝多就觉得很好……"
得踢他脚。
肖蒙自然不会甘心挨踢,顺手抓住他脚踝,拉他过来,复又把他压住。
星期天就这糊里糊涂闹过去,加彦这下不只屁股痛,腰也难受得抬不起来。
若不是实在打不过,他也想让肖蒙尝尝这种滋味。
当然,也只能想想,出口怨气而已。他有那个闲工夫跟肖蒙顶嘴斗气话,不如多去找点零工来打,多些收入。
肖蒙收藏算丰富,虽然态度差,但点也不吝啬,动不动就倒酒给他,尤其是在晚上睡觉之前。
那种色泽动人液体,绝不至醉,却总让气氛暧昧到挑逗。两个都是成熟健康男人,不刻意掩饰欲望话,很容易就会在床上纠缠起来,他虽然迟疑而且被动,次数多,也慢慢开始配合。
所以最近总是腰疼。
行人都用看怪物眼光看他。
"好啦,那瓶就超出们预算,你以后试着喝点便宜吧。"有人拍拍他肩膀。其它人就低声笑起来。
事实上加彦已经很节省,公司里那些早已成家,正辛苦赚奶粉钱男人们都没他来得擅长持家。
同事之间应酬他自然总是礼貌推辞,大家也没兴趣勉强个常用两干面包夹片火腿当午餐男人进酒馆。
但偶尔也有推不掉时候。
第笔薪水刚进帐,恰好就是主管生日。部门里上上下下,不管有没有拍马屁打算,这个时候都不能不凑热闹。规矩是大家起筹钱,集体表个心意,平均每人要出份额并不多,不会让谁为难。
加彦有些惋惜,但也没有怨言,只不过打算把下面几天面包里廉价火腿取消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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