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衬衫,样式土气长裤,连同脚上薄薄旧袜子同全脱下来,冷气很足,他身上没出什汗,现在只穿着贴身短裤,更是清凉,应该不会有什肖蒙所讨厌臭汗和异味之类东西出现。
而肖蒙却觉察到自己汗出得更厉害。
眼前男人身体,按常理来说应该没有任何吸引力才对。瘦得连肋骨都清晰可见胸脯,苍白皮肤上两点装饰般淡茶色突起,平坦腹部,短裤里面内容和自己是样,没什新奇。
就只如此而已,却轻易刺激他欲望。
手掌放在男人身上,就自动被他平滑皮肤所吸附住般,怎也拿不开。手违背他意志地自己动起来,婆娑揉搓着男人胸口,腰部,小腹,然后挑开薄布,探进去。
"喂,你醒醒,洗澡再睡!脏死!"肖蒙毫不手软地把蜷在床上无意识地抽噎男人揪起来,想将他拖下床,"听见没有?"
醉得什都分不清得加彦自然不为所动,头埋在胳膊里,弓着瘦弱脊背,看起来像只虾米。
他其实并不脏,起码后领口里露出来颈部是干净到缺乏血色雪白。
"真是个麻烦。"愤恨地诅咒着,动手解开男人陈旧上衣。
不知为什要把他带回家,但除带回来,好像也没有其他处理办法。
睡眠中男人不安地动动,因为前端受到刺激而半张开嘴,吃力地喘息。
肖蒙按捺不住喉头紧缩着渴望,低头把嘴唇贴上去,舌尖直接伸进对方温热湿润口腔里,尽量压抑住冲动地轻轻舔舐,没有遭到排斥,就逐渐加深,缠住那开始迷惑地往回缩舌头,用力吮吸翻搅。
激烈亲吻让两人呼吸都粗重起来,肖蒙还是紧堵他嘴唇深入纠缠。
加彦被吻得嘴唇发痛,无意识地撑起眼皮,迷迷糊糊看正压着他反复爱抚人眼,但什
这样烂醉如泥加彦他还是第次看见,也是第次把这家伙抱起来,明明也算高身材,抱在怀里分量却和只路边捡来弃猫差不多,瘦得凄惨。
让他在自己从没有外人留宿过床上安稳睡上晚,也算仁至义尽。
自己实在没必要对他温柔,怎看都是个又蠢又窝囊废物,轻而易举就被人骗到倾家荡产要以死逃债地步,根本是只会制造麻烦多余存在,死也没什好可惜。
但是看见他要悄悄从桥上跳下去那刻自己全身血液都冻结起来般感觉,到现在都还很鲜明。
都怪自己多事,隐约觉得他反常,有些不祥预感,就路偷偷跟着他,结果大好休息日晚上被这个寻死不成喝得烂醉男人弄得团糟,连背上都汗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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