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带伤比赛,本该精疲力竭人明明是骆邵恭,最後丢人地晕倒,被抱著坐计程车回家人,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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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赢比赛缘故,骆邵恭连续几天精神都很好,情绪高涨,这表现在他晚上都会偷偷跑到房间里来,软硬兼施把往床上拖。
虽然不情愿,但是力气没他大,看到他撅嘴装可怜样子也总是会心软(像这样同道题都会重复错上好几次人,被同种伎俩骗倒也是正常),再加上……习惯以後,身体对这种事,已经完全不排斥,所以大多时候(或者几乎是所有时候——)都会让他得逞。
比起骆邵恭神采飞扬,脸色就惨淡得像在守丧。
腰被举起来,穴口对准那可怕东西点点压下,这回居然很顺利地就完全吞没。
“好棒啊……哥哥……”甜蜜又柔和声音。
可是……
自下而上激烈顶动却凶狠得让忍不住抓紧他肩膀开始呜咽。
混蛋,你,你不能稍微轻点吗?
剧地往前握住起反应前端。
“哇……”狼狈不堪,“才,才没有!”
“明明就是喜欢,还不承认。”他声音听起来很开心,“你就是嘴硬啊,哥哥。”重重咬下嘴唇:“那麽,恩,为惩罚哥哥说谎,就再做次,恩,不,做到哥哥说实话为止……”
什麽?!
你分明就是故意找借口……
“会长是不是有女朋友?”在学生餐厅吃午饭时候单真突然八卦,“你听说没有?大家都在传耶……”
他挺身进入时候腰就阵阵剧烈痉挛,只好咬著他肩膀艰难地喘息。坐在他身上完全被动地随著他挺动节奏上下摇晃波动,内部被坚硬炽热毫不留情地激烈撞击感觉让人喘不过气来地晕眩,除丢脸地抱住他脖子抽泣得更大声以外,好象没有办法舒缓那种可怕感觉。
“哥哥,好喜欢你……”自由自在
这种话,就算知道是哄人,听起来,也会让心跳失速。
激烈交缠中,好象不知不觉就开始回应他,接近高潮而狂乱时候,甚至抽噎著主动吻住他嘴唇。
唉,其实,骆邵恭……也不知道是怎麽,好象开始变得怪怪……是生病吗?
“好不好?”
差点口血喷出来。这种时候还问“好不好”,根本就是无抵抗力地分开腿坐在他腰上姿势,还被强势地按住。假惺惺问什麽“好不好”,你,你……
真是虚伪得可以!
对上含羞带愤眼神,骆邵恭微笑起来:“好可爱,不要那麽等不及眼神嘛,就知道哥哥其实也想要~~”
哇靠,你有没有分辨能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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