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以后要
乱来通,总算也没忘来这浴室最初目。
任宁远道:「嗯。」
浴缸里水早已经凉,也只好干脆放,先就着莲蓬头冲洗。身上这样子,不好好洗次是不行。
结果冲着冲着,不知道是谁先开始不规矩,忍不住就又做回,这次任宁远是索性把他按在盂洗台上,从后面压着他。曲同秋边不老实地又是喘又是扭,边想,这样也行?这是多方便啊……
等在浴缸里又来次,弄得屋子水渍以后,曲同秋是彻底虚脱,连乱动力气都没。
种乱抓,边又要继续那深吻,忙到不可开交。
任宁远始终没有停止过唇舌上交缠,边声不吭地握牢他腰,顶着他,以种无可抗拒力度和姿势,缓缓埋进去。
这下,原先有过非分之想全都烟消云散,全身上下所有意识,加起来就只剩下盲目配合急切。
曲同秋在这激烈沉重抽送里,既觉得承受不住,又觉得不满足,忍不住要乱动。
想抬起条腿来方便任宁远动作,又想索性两腿环着任宁远腰会更好。而事实上又早就因为这欢爱而通体酥麻,手脚发软,根本做不出什配合好姿势来。
他又是无力,又是舒服,又是高兴,又是惭愧地想,自己是不是太不正经,太兽性,明明本来是要关怀下情绪低迷任宁远,怎到后来就演变成得这肉欲,这折腾人呢?
这实在对任宁远太不体贴,也太不好意思。
好在任宁远看起来已经没那情绪消沉,甚至并不显得累,精神还好点。
两人洗净擦干以后,便起回卧室睡觉。曲同秋已经累到路都走不清楚,还差点撞到墙。还是任宁远锁得房门,拉窗帘,盖杯子,关灯,他好像又变回那从从容容,切都有条不紊人。
在被窝里靠着对方肩膀,准备入眠时候,曲同秋突然想起来:「对。」
在他这毫无章法通乱扭里,任宁远居然还能稳稳地撑着他,继续强有力地律动。
从头到尾任宁远都没有多余话和声音,除粗重喘息之外,就只有反复挺送。
曲同秋在他手掌里又是呻吟又是颤抖,到下体动作幅度加大时候,还喘不过气来地勾住他脚,八爪鱼样紧紧攀着他,而后自己居然就先射。
任宁远把下子软绵绵下来男人扶着,腿更分开点,又压着结结实实地抽插阵,这才停下来,长长呼出口气。
两人都呼吸急促,口干舌燥,又是身汗湿和粘稠。曲同秋腿还在发软,眼前也发黑,半晌才缓过劲来,说:「洗,洗个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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