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拓从善如流地把叉子拿起来吃芒果粒,看着他:「宁远,不是管闲事,你真都没需求吗?这样对身体不好吧。」容六还不知死活:「你放心,他已经娶右手为妻,哈哈哈。」等他笑完,也没早餐吃,只好又哀怨地趴在桌上,边看着面前竖着刀叉,边翻看手机:「发那多消息,肖腾连个也没回给……啊,真是太寂寞……」容六个人在那发花痴,任宁远只不紧不慢地吃早点,比起容六风流俊美,任宁远那安静英俊轮廓里,完全是个三十多岁成功男人该有沉稳和内敛。这样人却会是单身,叶修拓怎也想不透。
「宁远,你也该找个女朋友,」叶修拓顿顿,「或者男朋友。」任宁远只是笑笑。
「你别不当回事,人都是需要个伴。不论是男是女。」任宁远抿下嘴唇,不答话,只又倒杯茶。
出年龄沧桑老成。
任宁远看着那现在连头发都是自己剪女孩子:「上次让人带去学校给妳东西,都收到吗?」「收到,谢谢你,任叔叔。」「那就好,妳还缺什,尽管跟说。」「任叔叔,以后都不用再给汇钱,自己可以应付。」任宁远停停:「不要跟客气。答应过妳爸爸,会照顾妳。」「其实用爸爸留给钱做投资,这几年花费都没有问题,」曲珂现在有点男孩子气,「想爸爸,会更高兴看到能独立。」任宁远看她会儿,点点头。
曲珂表示要住校时候,他并没有阻止。并不是他不疼爱她,而是他和她现在有些难以独处,再也无法回到以前那种宠溺亲密。
他感觉得到曲珂甚至是恨着他,尽管没有人告诉她任何东西。
那种微妙恨意和生疏,她和他其实都有。
旦只剩他们俩面对彼此,那男人死去事实就越发鲜明。
那个人不在世上每天里,他们都觉得残缺,却根本无法彼此安慰,面对面只让缺口变得更大。
任宁远从泳池出来,叶修拓和容六已经在吃早饭。
容六赞叹道:「游到现在,你体力未免也太好吧。」叶修拓本正经地说:「体力本来也是很好,只是昨晚用掉。」林寒还在楼上房间里睡觉。
「不要脸!」容六忍不住大喊大叫,「为什肖腾就不肯跟出来度假呢,难道他都不需要放松吗?」「人家是四个孩子爹,你就饶他吧。」「唉,」容六哀怨地趴在桌子上,「可是都好久没做。那种功能太久不使用,说不定会退化掉。」叶修拓说:「闭嘴,你说这种话,要让宁远情何以堪?」任宁远坐下来吃东西,笑笑,把叉子往芒果碗里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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