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宁远微笑着看他手忙脚乱。
男人终于在床头柜和床之间缝隙里找到他要东西,匆忙往手里抓:「走……」任宁远叫住他:「不用赶。送你去,会来得及。」和任宁远并肩坐在车里,独立封闭相处空间,沉默里曲同秋有些战战兢兢尴尬。
「任宁远……」「嗯?」「昨晚辛苦你,喝多……」任宁远微笑道:「你醉就是那样。也没什。」看任宁远没有任何不悦,除宽容之外,也确实是没被自己怎样才对。曲同秋下子放下心来。
「楚漠那里,改天去道歉……」他好不容易凑起来胆量却用错地方,把楚漠着实惹毛,不知道会被怎报复回来。
任宁远笑笑:「你也不用当真,跟他说声就行,没事。」任宁远会出手护着他,曲同秋都快觉得头重脚轻:「那你送这趟,今天岂不是睡
曲同秋迷糊地醒过来,晕头晕脑。
他原本以为自己会整晚睡不着,结果却是很沉觉。
梦境也是幽暗深邃,人都陷进去拔不出来,到睁眼还是分不清真假。做梦也很耗体力似,身上直发软。
待到明白自己正以比八爪鱼要恶劣得多姿势缠在任宁远身上,远远超出「无礼」范畴,曲同秋立刻出身冷汗。昨晚事他还有六、七分印象,知道自己追上门去找楚漠理论,藉酒胡闹,还有事后任宁远安慰。
任宁远要他脱衣服睡觉,让他喝蜜糖水解酒,之后他就不记得。
记忆空白,再配上零散回想起来某种桃色梦境,把曲同秋吓得顿时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惊动任宁远。
曲同秋呆着想半天,自己是做错位凌乱春梦,具体梦见什那弄不清,但朦胧里是有真实快感。
看床被折腾得不成样子,任宁远沉睡脸上显出疲态,心想自己喝醉定是兽性大发,把任宁远缠得焦头烂额。就是不知到底后来还做什更失礼没有。
曲同秋心下害怕,偷偷爬到边上,见任宁远睫毛微动着睁开眼睛,就慌张:「任宁远……」任宁远看向他,微微困乏地「嗯」声,而后道:「早。几点?」曲同秋看清钟上指针,猛地跳起来:「得上班去!」任宁远坐起身来:「迟就干脆请假休息吧。也不是什大不。」「那不行……」曲同秋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衣服,「走……」任宁远看他披着外套夹着提包急匆匆出门,旋即又心急火燎地折身回来。
「怎?」曲同秋忙着在床头翻找:「忘手表……」「又不重要,到处都能看得到时间。」「……习惯……」不戴上就会整天都觉得都缺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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