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能折腾,渐渐觉得绝望似,就开始缠着任宁远,把对楚漠激烈攻势都用在他身上。任宁远倒也没发火,任凭曲同秋抓着他不放,口齿不清地纠缠,扯得他衣服团乱。
司机在前面目不斜视地开着车,对后面闹剧置若罔闻。
路上闹得精疲力竭,徒劳无功男人泄气之余带哭腔:「怎能那对……没得罪他……很小心……」「知道。」「凭什那对……不认啊……」「没事。」「、要杀他……」「知道。」完全对不上控诉和安慰,但也算来往,有问有答,曲同秋也就得到安慰,安静许多。任宁远应付着他,终于完好无缺地把这个醉得分不清东西南北,攻击性十足男人弄回家,楚漠要是看到这全过程,定会佩服不已。
进门,要把他抱上床,曲同秋却又受惊吓,激烈挣扎。任宁远怎也没法让他安分下来。怎说那也是个成年男人激动状态下爆发力量,清醒闹不过耍酒疯,任宁远终于也被他纠缠不清着扑倒在床上。
男人死死压着他,像是给吓得全身颤抖,手上用劲,胡乱攥紧拳头打他。虽然及时避开,那力道也让任宁远皱起眉,低声呵斥他:「曲同秋!是!」曲同秋突然认清身下额上出汗人是谁,时就茫然,完全忘自己刚才在激愤什,不再乱动,只低头呆呆地和他对视。
任宁远抓住他,口吻严厉道:「你快下来。」曲同秋却是变成小狗般凝望眼神,害怕冒犯他似哆嗦着,望着他动也不敢动。任宁远呼口气,扶他腰:「也好,你喜欢这样就这样吧。」借着他温顺,任宁远腾出手来,让他把拳头张开,将他手指都用力捏在手心里:「以后不准你这冲动惹事,明白吗?」「……」「要是不先找商量,你也不用再跟着。」曲同秋下子畏缩起来,不自觉缩起肩膀。
任宁远把他难得爆发出来血性都去得干净,而后道:「这件事,你听说。」「……」「楚纤把碰见你事告诉。」「……」「想你是有误会。」「……」「楚漠没有对你做什,不关他事。」曲同秋还在发着呆,绷紧身体却渐渐松软下来,泄气样。
「所以你找错人。」「……」「明天去向楚漠道歉。」曲同秋呆坐着,迷糊地觉得有什是该问,却迟钝着想不起来,只能眼红红地望着任宁远:「你……你别骗……」「没骗你。」积聚力气和勇气都被耗光男人变得分外怯懦,又呆会儿,抽噎起来:「、定要报仇……」「你别担心,答应过你。」「你、你别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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