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同秋相当虔诚地洗好出来,见任宁远已把方才倒好两杯酒拿进卧室里,正坐着看杂志,抬头见他,便说:「喝点红酒再睡吧。对睡眠有好处。」曲同秋跟他起喝酒,目送他进浴室,紧张得心口怦怦直跳。
没想过隔这多年,还能有和任宁远在同张床上躺着时候。
学生时代那种向往又敬畏心情,纵然是十几年后今天,也仍旧样清晰。
又是期待又是忐忑地在薄薄蚕丝被下躺着,心想等着和任宁远聊天。并卧夜谈这样机会,他奢望十几年也从来没能有过。
然而浴室传来隐约水流声却极其催眠似,让人分外地困倦。没能等到任宁远洗好,他就迷迷糊糊陷入香甜黑暗里,还做梦。
任宁远脱当证婚人要穿西装外套,而后开始解上衣袖扣和领扣。
无论什天气,他这穿着都不大会出汗,干净清雅,曲同秋看着他解扣子动作,不知怎看得心脏怦怦跳。
实在是太有气质男人。
「你坐吧。」曲同秋闻言,慌忙在沙发上坐半个屁股。
任宁远站着,从架子上拿酒瓶:「有件事你大概是误会。」「什?」「店里做是同性恋生意,不代表也是同性恋。喜欢女人。」曲同秋呆呆,很是意外。但回想起来,任宁远确实是交过好几个女朋友,思及此,便大大舒口气。
梦境混乱而跳跃,浓厚情色气息,很久没做过这样清晰具体
任宁远倒着酒,问他:「你是在外面等多久?」「啊,也没多久,没多久。」任宁远抬头看看墙上钟:「这晚,已经没有地铁。」「没事,公交车转两次也就到。」任宁远淡淡道:「何必那麻烦,坐出租车吧。」曲同秋有些尴尬,但还是老实回答:「太贵。」个城东个城西,深夜坐上出租车,车费那还得,不把表跳爆才怪。
任宁远这样人,似乎从来都不太能理解他节俭,或者说穷酸。
「这样,」任宁远放下酒瓶,「不介意话,你也可以在这里过夜。」曲同秋完全受宠若惊,连连道谢。这公寓很宽敞,但显然是适合单身者居住格局,东看西看也只有张床。
「那,是睡地板吗,还是……」任宁远微微皱眉道:「都是男人,就不必吧。你先去洗澡,睡衣在柜子里,洗漱东西也有,挑套合适。」曲同秋立刻遵命行事,只差没敬礼,随便拿件薄浴袍,就打仗般直奔浴室。
光是用着任宁远浴室就觉得很感动,所有东西都是任宁远,绿茶须后水更是任宁远身上常有味道,统统用过遍就觉得自己也净身洗礼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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