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留在他身边。
还是只想，留在他身边。
“哥！你疯
吗？说这种话！你不要因为他对你好
点，就……”
不是因为他对好才舍不得，只是，不论怎麽怨恨他，责怪他，都还是会偷偷爱著他。
知道那样不对，不应该，所以拼命忍耐，可终究没办法。
真
，很辛苦。
可是，即使那样，也苦苦挣扎著在那里生存下去……理由……
虽然对他很淡漠，却也从来没阻止他来找……理由……
客气地说著“以後不用麻烦你”，却还是每次都会坐上他车……理由
其实，还是……偷偷希望，能看得见他。
上车前刹那，听见他在後面远远地喊：“你说出来啊！亲口说你再也不想见！你说啊！！有多恨你就都说出来，越大声越好，越狠毒越好！不然没办法死心，还是会想跟著你，你说啊！！程亦辰！！”
他声音听起来，像被刺伤野兽样，盲目又凶狠。
可是痛得可怜。
“你说啊！！哪怕句也好，你说啊！！！”
也许他声音太尖锐，听起来，胸口微微有点刺痛。
断断续续地坦白，亦晨没有说话，微微发著抖，秦朗叹口气，车再开段路，靠著路边慢慢停下来。
“哥，你觉得跟他在起对吗？你不会後悔吗？”再开口他声音有些过於高亢。
哽咽著：“亦晨……这辈子，从来都没做对过……”
秦朗在他准备反驳之前伸过手搭住他肩。
“亦晨。算吧，他们和们是样。”
知道他不是好男人，知道再爱他话，就太没骨气，轻易原谅他话，就缺乏自尊，如果不冷淡地对他，就会对不起他伤害过那些人，弟弟，秦朗，卓蓝，文扬……
知道应该远离他，不能为区区爱情折腰。
那，那麽，不爱他，也不原谅他，彼此再没什麽联系，只当是“故人”，偶尔可以遇到，轻轻点个头……
就好。
如果只是这样，可以吗？
车很快开远，可那点痛楚像滴在纸上墨般，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
终於听到有人抽噎声音，被哽住似不停咽著气。秦朗和弟弟都愕然地转过头来。
其实，早在亦晨他们找到之前，就完全可以离开。
搬到更偏远地方去，清净贫瘠乡下也许更适合，房租更低廉，食物也便宜，更容易活下去。
书店经营并不是很轻松，打点起来很多事要做，总是会觉得太劳累，市中心切都很昂贵，维持那样破旧公寓都很辛苦。也并不爱卖书，笔笔帐目对起来很头疼，更不清楚进什麽样货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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