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天边夕阳特别浅淡,像被水稀释层,都快从天上洇到地上去。以前最喜欢在深夜街上徘徊,因为夜晚会掩藏个人失望与痛苦。直没告诉唐奕川,其实曾经也害怕阳光,像红红黄黄癣斑,或者血污,总之不漂亮。然而此时彼时,不止这个黄昏,周遭切都美得兴奋异常,也勃起。
愉快地套弄自己性器,旋即彻底领悟,从今往后,日子里每个清晨与黄昏都有唐奕川,每个清晨与黄昏都将这美。
日中之光是他,炳烛之明还是他。
唐奕川可能跟有同感,他停下不动,以胸膛贴着后背,附在耳边沉沉地喘气。
他问,很美,是不是。
伸手进嘴里搅搅,沾得指间些唾液,算作会儿扩张时润滑剂。他将背对着他压在玻璃窗前,并着两根手指捅入后庭,送动几下,然后就松自己裤腰,提枪进入。
身体遭遇入侵,本能地绷紧反抗,唐奕川时推进不利,停下喘着粗气。
问他,你这身体……行不行?
“可能不太行。”唐奕川埋脸入颈窝,低声说,“就让放放。”
唐奕川声音很冷,但又很烫,他气息甚至连带着拔高室温,就这柔阵、烈阵地从脸上烧过去。
怎说呢,想想,笑着回答,就像十五年前第眼看见你,个永远不旧新娘。
(全文完)
终于,唐奕川完全进入,寻觅阵,探索番,便在身体里找到他安身之处。他伸出只握拳手,缓缓地小心地打开,然后将他手叠在手背上,认真地与十指交扣。
感知到,是那枚瓶盖。只是不知道他什时候又把这瓶盖放在身边。
唐奕川开始抽送,下下用力撞击身体,越喘越促,那枚瓶盖被他牢牢摁在手背上,铁质锯齿几乎嵌进肉里。
唐奕川部分也在肉里。
们经拆开,又合拢,再交融,从各自岛屿变成共同陆地,在肉体与精神双重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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