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鸣便又改称呼问遍:“老狐狸,你嫁给,好不好。”
但凡外人在场,甭管对方知不知道他们之间关系,刑鸣仍固执地管虞仲夜叫“老师”。老师二字是很妙,斯文体面,既不显生分也不过分亲密,但人后他常常肆无忌惮瞎叫气,“老狐狸”三字更不时挂在嘴边,倒成他俩之间独份亲昵。
这念头有阵子,倒也不是非得走个流程、有个凭证,只是他直男思维难改,喜欢人总得娶回家来才放心。
半晌,虞仲夜神色由严肃转为温和,嘴角微微动,也不知笑还是没笑,对刑鸣说:“你坐上来再说。”
花开二度,虞仲夜在刑鸣身体里再次爆发,第次是饿久人狼吞虎咽,第二次便是细尝珍馐,细揉慢捻。
控器手。
“不要紧,什样子都不要紧。”他将双唇贴在刑鸣耳边,吻他脸颊脖颈,轻轻诉说,“每个鸣鸣都喜欢。”
不及爆发便又换个彼此都跟熟稔姿势,虞仲夜将刑鸣压回身下,架着他双腿猛送,直至节目临近尾声,才释放出来。
虞仲夜抱着刑鸣翻个身,让他以趴伏姿势安稳睡在自己身上,抬手轻轻拨拢他被汗水打湿额发,又附上嘴唇,细吻他眉心。,被轻轻拥吻阵,刑鸣方才感到自己又从云端落回地面,便也仰起脸,寻到虞仲夜嘴唇,无比恋慕地吻上去。
四唇相接,再接纳彼此舌,吻得滚烫深沉。
敏感点被反复顶弄搓磨,快感如电流蹿遍全身,汇聚于头顶,累积又炸开。刑鸣意识渐失,语不成句地呻吟,却仍凭本能绞着两条长腿下压虞仲夜后腰,好让对方与自己更紧密嵌合。
在主卧那张大床上醒来时已是晌午时分,虞仲夜不在身边,大概在楼下厨房里准备brunch。
刑鸣去浴室洗漱,捧水洗脸时才看见自己无名
不舍脱离这个缠绵吻,两双唇分开又复合,断断续续、你争夺地吻着,直到彼此都心满意足才停下来。刑鸣枕着虞仲夜胸口粗喘良久,感受他胸膛热度,听着他心跳如鼓声沉重,想想,决定坦白:“老师,你婚戒……弄丢。”
其实戒指已被菲比找到收好,虞仲夜却不提这茬,淡淡问道:“所以?”
“所以买对新。”刑鸣从虞仲夜身上起来,捡起地上睡袍披上,去摸外套口袋。
虞仲夜也披衣而起,看着刑鸣取出对婚戒,又回到自己身前。
刑鸣单膝着地,目光中仍透着情爱高潮时迷离,但神色认真温柔:“老师,你嫁给,好不好。”,虞仲夜低垂眼睛,微微蹙眉盯着刑鸣,不遗漏他脸上任何丝细微情绪,也不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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