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里走进去,又大大方方地坐在病床边——也就他跟亲儿子虞少艾可以。
虞少艾管虞仲夜叫老爸,刑鸣管虞仲夜叫老师,闲杂人等有胡扯两句,有干笑两声,病房倏地就安静。焦点全落在刑鸣身上。刑鸣离开演播室有阵子,久未被这多不怀好意眼睛打量挑剔,也不怯场,故意说自己准备些故事来陪虞老师打发时间。他现学现卖,把前天才看《闽北鬼事》添油加醋讲遍。虞仲夜脸上淡淡含笑,始终很耐烦地看着刑鸣,看他以严肃表情渲染,以夸张用词勾兑,还故弄玄虚地掐掉每个故事尾声,让大伙儿猜猜故事结局。故事其实不新鲜,鬼神之说本就大同小异,虞仲夜连着两回都猜出来,他笑着对刑鸣说,再猜出来,就要罚你。
第三个故事还没讲完,虞少艾就忍不住,找个借口溜出去。大少爷走,拥堵病房其余人等也自知没趣,陆陆续续地都散。最后就只剩下刑鸣个人。
仲秋风凉,天色沉些,刑鸣起身走向窗边,拉严实窗帘。他又在虞仲夜病床边坐下,这回不故意没话找话,累就趴伏下去,特别安心地睡。虞仲夜摸着他头发,也阖上眼睛。
四处求医仍医治无果,崔文军带着儿子又回来,三天两头给刑鸣打电话求见面。
刑鸣莫名心虚,虽帮忙安排小崔病情医学鉴定,对于见面事,却总以各种借口搪塞。
虞台长真交待秘书迂回地向疾控中心打招呼,鉴定报告很快出来。
好在报告说明,崔皓飞病情与盛域新药并无关联。
刑鸣心中巨石落地,主动给崔文军打电话,约定时间去他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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