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罚他是为护他!上头多少人虎视眈眈地看着,再让他在台前晃悠,多少条命都不够他丢!”老林还是脸故弄玄虚表情,副不痛不痒口气,“陈主任哟,您可别再口个小贱货,这都登堂入室,正式知会老爷子。就连少艾……少艾都给撵出去住。”
老陈想想,又问:“那虞叔调任公安部事儿……有信没有?”
老陈比老林年长好些岁数,却跟老林称兄道弟,毫无长幼顺序地乱叫气,平日里小恩小惠没少打点,老林收藏众名表里他老陈就贡献不少。
老陈平日里溜须拍马成性,但说到底,还是真真佩服虞仲夜。官场上有句话,不中听但中用:不怕领导讲原则,就怕领导没爱好。他老陈再八面玲珑最多也就是投人所好,领导喜欢什,他送什。但虞仲夜不样。洪书记好弈,他便博
皱眉,“好像直做得不好。”
“你直做得很好。”虞仲夜捧起刑鸣脸,轻柔吻落在他不平整眉心,“你不愧是刑宏儿子。”
这是他第次从虞仲夜口中听见父亲全名。
曾经鲜血淋漓伤口,终于令他像士兵样光荣。
明明不久前才大干过场,刑鸣此刻又有欲望。全身血液同时向下.身汇聚,他费力地扭着脖子,边替自己手*,边跟虞仲夜接吻。股白浊液体自铃口喷出,溅在锃亮玻璃上,待虞仲夜硬以后他们又回到床上。
老陈前阵子领处分,马屁拍愈发殷勤,他认定台庆晚会是个翻身机会,所以关于晚会筹备进程,他每天搜罗针尖麻粒信息,事无巨细地都提前向虞台长请示汇报,以示绝对尊敬。然而虞仲夜连着几天没进明珠园,老陈悄悄问台长秘书,对方也不知道,只说没有出差。
恰巧这天碰见老林回台里替虞台长取东西,赶紧贴上去问:“虞叔最近什动静?”
老林夸张地摇摇头,转而又幽幽叹气,自问自答:“什动静?还能有什动静,唐明皇又接杨贵妃回宫啦。”
私下里老林也不太敢直呼虞仲夜名讳,只敢借古喻今,唐明皇与杨贵妃分别隐喻谁,答案不言自明。老陈是个懂戏,听过昆曲《长生殿》,知道“贵妃忤逆,放还本家”,那杨贵妃前后两次被逐出宫,到头来还不是三千宠爱在身。
他是得罪过刑鸣,或者说他们八字犯冲,互相不对付过。想到虞台长真把那小玩意儿捧在心坎上,老陈后怕不已,抱着自己也说服不自己侥幸心理又问:“不至于吧,那小贱货除长得帅点,还有哪儿好?这回闯出这要命大祸,虞叔不都重罚他,还能图他这个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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