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仲夜反折着刑鸣双臂,连同内裤起扯
廖晖也掉过脸,跟投降似把双手举过头顶,笑着喊声:“姐夫。”他对险些发生事情无所知。
虞仲夜不看廖晖,只看刑鸣:“过来。”
刑鸣差点酿成大祸,被虞仲夜拖进酒店通教育。
外头还是正午,虞仲夜拉窗帘将日光与房间完全隔绝,他手里不知什时候多条马鞭,把将刑鸣推在床上,照着他后背就是重重鞭。
鞭道血痕,衬衣当场破。
,从上到下就没有干净人,也就虞仲夜他儿子干净吧,可他儿子手上还有大把盛域股份呢。”
刑鸣微微惊,自古官贾家,何况他们原本就是家。
他得意忘形,也忘这茬。
“虞仲夜怎说,确实是个战略家,眼界向来宏观很,否则介小卒能混到今天这地位?中国说到底就是个‘人治’社会,他怎可能自凿其船呢?”廖晖笑容完全放大,手也更不安分,手指下移,在那道幽径处反复摩挲,“他要没许诺你什,就是想白嫖你,他要许诺你什,还是想白嫖你。”
廖晖说话时候,刑鸣偶尔侧头看他眼,他发现近看之下,廖晖脸更丑恶。他脸上斑点丛生,毛孔林立,他眼眶又乌又大,像是纵欲过度。
刑鸣不讨饶,直接反抗,扑上前去夺虞仲夜手里鞭子。
像种粗,bao性爱姿势,虞仲夜从背后压制刑鸣,将他完完全全制服在床,又扬手臂,狠狠抽他几鞭子。
“虞仲夜!你个老狐狸!你个老王八蛋——”刑鸣疼得每鞭都骂声,口无遮拦。
虞仲夜言不发,容他骂阵子,忽然抬手将马鞭勒进刑鸣嘴里,仿佛给烈马套上马缰。马鞭很糙,上头还有股马匹身上腥味,呛得刑鸣眼泪出来,他拼命地甩头抵抗,想把勒进嘴里马鞭再吐出去。
但无济于事。虞仲夜勒得极紧,他前舌磨出血来,嘴角也破。
体表越来越烫,那是血管里液体在翻滚,在沸腾。刑鸣目光移向那池水虎鱼,而他目光与那些凶恶贪食鱼类接触,体内所有乖戾因子瞬间都活跃起来。刑鸣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眼眶血红,就跟那池食人鱼样,他鬼使神差地在廖晖背后抬起只手。
他想把这张丑恶脸摁进鱼池里。即使以同归于尽姿态。
“鸣鸣。”
有个声音及时制止他。
刑鸣方才手在动,心在跳,但大脑已经片空白,直到虞仲夜声音响在耳边,他才从这种怔忪失识状态里清醒过来。刑鸣转过头,脸委屈地望着虞仲夜,曾经双雪亮如刀眼睛,此刻懵懂得跟个孩子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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