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鸣低低嗯声,低下头,避开虞仲夜眼睛。他还记得自己昨儿夜里失态大哭样子,觉得丢人,起身就扎进浴室里。
刑鸣脱尽衣物,准备打开花洒,忽然发现虞仲夜视线穿过那半透不透玻璃门,正这直直看着他。
虞仲夜眼神不带欲望,脸上也无表情,但刑鸣没来由地阵脸红心跳,耳朵根子都烫着。他僵硬地侧过身体,手足无措,不知该不该遮挡。
尽管他与虞仲夜早已无比熟悉对方身体,尽管他跟虞少艾同屋住好几天,每天都得“坦诚”相见。但他觉得那样情境理所应当,反而不比此情此景,居然令人有些害羞。
浴室玻璃门绘着些花鸟,也不知哪里拓下来,大概画是牡丹上头伏着只凤凰,勉强起到遮挡之用。国画讲究藏露结合,崇尚含蓄内敛,很少这大咧咧地俗气着。虞台长是丹青行家,欣赏目光自然不在门上,而在门后那人身上。
舌,如解酒瘾般,热切地交换彼此津液,他陶醉地阖着眼睛,后仰着头。
两个男人赤身裸体地躺倒下去,边深吻,边以性器摩擦对方身体。刑鸣趴在虞仲夜身上,被他完完整整护在两臂之间。
刑鸣睁开眼时,外头天色已亮,虞仲夜正立在窗边抽烟。很好夜。没有性交,却比性交过后睡得更为踏实。
太阳不错,微微有风,窗帘忽开忽掩,虞仲夜脸上光影各半。
酒店太简陋,如此尊贵明珠台台长不该出现在这种地方。刑鸣开始回想自己第眼见到虞仲夜时场景,人群之中能令人眼看见男人,像神样遥远而英俊。
刑鸣将水温调高,狭小浴室里渐渐水汽弥漫。
玻璃门上勾勒出副年轻紧实男性轮廓,十足应那声“犹抱琵琶半遮面”,朦朦胧胧,似藏似露。
虞仲夜慢慢解开衬衣扣子,衣物自强壮健美躯体滑落,掉在地上。他跨过它们,赤裸着走进去。
虞台长早就冲澡,但显然不介意再与
这种感觉至今依然强烈。即使每回交.合,这个男人部分深深嵌入他身体。
县城很小,很脏,放眼中国地图,根本看不见,即使搁在全省地图上看,也不过是抹若有似无灰。新天没有万物新之感,空气里反倒弥漫着股新鲜化肥味道,幸而虞台长外国烟够劲,掩去不少。
刑鸣自己不抽烟,也从未见过虞仲夜在他面前抽烟,但虞仲夜身上确实偶有淡而好闻烟味,可能只有应酬时才抽。
刑鸣微感嗓子发痒,忍不住咳声。虞仲夜听见声音回过头,就那用手指将燃烧烟头捻灭。
他走过来,伸手揉揉他头发,问,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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