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琴表飞出窗外刹那,他竟觉心中大石头落地,阵莫名轻松感。始作俑者已经承认得坦坦荡荡,自己再计较反倒显得小器。何况人家骆公子到底是不是虞台长床上娇客,他刑鸣连个胡思乱想立场也没有。
没有,就不想罢。他心里还有别念头。那个念头虽因卫明再次出现冒出尖芽,可却扎根十来年,早已深入他四肢百骸。
既得庇护又不付出,那就有些蛮不讲理。刑鸣忙不迭地点头,觉得语义不对,又摇摇头,唯恐语言与肢体表述不清自己态度,便把脸凑过去,主动去吻虞仲夜唇。
两个人嘴唇轻轻贴合,刑鸣以舌尖勾勒虞仲夜唇形,又莽莽撞撞地想将舌头送进对方嘴里。
虞仲夜无动于衷,两片曼妙唇不解风情地闭合着,连眼皮子都没动下。
圣上不降旨,就是把这个选题吹出花儿来,也是白搭。然而圣意太难测,虞仲夜微微皱着眉头,沉默好阵子。
良久,才道:“廖晖那里你不用担心,做节目注意分寸,还有,”停顿片刻,虞台长抬手在他后脑勺上轻拍下:“也要当心身体。”
这算是……同意?
刑鸣暗吁口气。翻越过廖晖这座大山,顿觉无病无灾神清气爽,脸上笑容险些抑不住,但他得竭力忍着,继续扮乖巧:“不过现在说这些还早,怎也得期访谈节目之后,再做准备。”
虞仲夜挑眉:“期?”
刑鸣悻悻退开,想想,又不甘心地把脸附上去,跟小鸟似啄在虞仲夜唇上。
仍没反应。虞台长欲望来得快也去得急,这会儿他态度,跟浴室里那个温存炙热男人判若两人。
刑鸣不气馁,面锲而不舍地试图讨好对方催化这个吻,面将身上睡袍带子解开,里面不着物,只有匀称胸肌修长腿。具还余存热度身体,半软性器垂在腿间。
方才他们没做到底。浴室里,这老狐狸分明动情,掰着他屁股跟他接
“要不……两期?”刑鸣仰起下巴,讨价还价。“其实心肌炎不算什,不用歇那久。”
虞仲夜嘴角动,不容置疑:“那就个月。”
偷鸡不成蚀把米,休息时长平白无故翻倍。刑鸣不敢再跟领导顶嘴。他微蜷身体,轻阖眼睛,又把湿漉漉头发埋回虞仲夜怀里,任由对方抚摸自己后颈与后背——这种抚摸像替只宠物顺毛,令人很感享受,却也很难喜欢。
“所以那件事过去?”小东西跟自己冷战这些天,今天态度总算教人满意。虞仲夜又抬起刑鸣下巴,以确认口吻问,“不跟闹脾气?”
刑鸣知道“那件事”是哪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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