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时候，程素瓶没忍住笑，虽然身体没动，但似乎浑身都在笑。
李谦扭头看着她。
过
会儿，她自己没忍住，扭过头来，看着李谦，人笑着，脸有点红，下意识地小声说：“
还买套布料很少
衣服。”
李谦笑起来，也换小声音，道：“改天也穿给看看！”
程素瓶点点头，但却笑得更厉害。然后她说：“没买过那种东西，你不知道，当时就觉得，好像全商场人都知道在买那种内衣，好像大家都在看着，啊……那种感觉，真是很难为情啊！”
谢冰好像也这样。
每次完事儿，她都懒洋洋，动都不想动，但是会说：“你跟说点什
吧，随便什都行，就是特别想听你说话。”
她们两个性格，似乎有些南辕北辙，迥然不同。
谢冰是个小甜妞，像个小暖宝，但程素瓶就是个永远都那镇定、大气、舒朗性子——她们在这个时候要求，居然完全样！
李谦想想，问：“问下你机票时间，当时还以为你会在美国去替看看《葫芦娃》提前场，为什没去。”
上辈子吧！”
程素瓶笑起来。
然后，她满足地躺回去，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
房间内下子就安静下来。
窗外起北风，呼呼地，带着哨子，听着就叫人觉得冷。
“但其实呢，偷偷观察下，人家售货员特别平静。等到付钱拿着东西出来，自己回想，都忍不住笑话自己，都多大人，这点事情都不懂？人家是开店卖衣服，哪里会嘲笑你？但是不行，当时就是会觉得特别难为情！”
她说着说着，李谦也跟着笑起来。
是，有些时候，有些人，似乎脸皮直都厚不起来。
比如自己，比如程素瓶。
尽管身上顶着花花
程素瓶笑笑，捂脸，“当时真以为只有国内才有提前场！”
李谦也笑，“对，给忘。”
顿顿，他又问：“你在纽约逛街，都买什？”
听他问到这个，程素瓶又笑，有些害羞那种，然后道：“也没买什啊，就是买双鞋，买双小靴子，买条裙子，蛮喜欢，改天穿给你看！”
李谦点点头，说：“好！”
屋里是两个人平缓呼吸。
房间里很暖和，暖气很足。
两个人身体都很热，刚才激烈运动所带来热量，尚未彻底消退。
忽然，程素瓶说：“刚才很想说话，特别想跟你说话，但现在，又不想说话，但很想听你说话。”
说到这里，她停顿下，才又道：“就是特别想听你说说话，你跟随便说点什吧，随便什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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