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洁讶然，不知道这是玩
什
。
但是，低头瞥
眼地上烟头，她瞄
瞄，哒声踩下去。
抬起脚来看，居然没灭。
哒！
咦……这次也稍微歪点点，关键是鞋跟太细。
齐洁随后跟过去。
李谦走出小门，趴到天台边围墙上，口接口抽烟。
齐洁不说话，也趴在围墙上，侧着脑袋、看着他。
半根烟过去，李谦扭头看看她。
齐洁笑笑，道：“又不舍得？”
李谦站起身来，手指无意识地在桌子上敲两下，目光扫过众人，他平静地道：“散会！”
没等别人说什，他起身就往外走。
般这个话都是齐洁负责说，这时候她愣下，见大家都愕然地看向自己，她抬手往下压，补句，“那就先散会吧！”然后追出去。
冯必成愕然地愣在当地。
等大家都走光，他才注意到，自己那封辞职信还在会议桌那头放着呢，齐总居然没带走。
“
先回去。”然后就迈步往外走。
宗成泽很快也摁灭烟，追出去。
走在走廊里，听见杜艺华那边电话似乎是打通。
“嗯，是，刚才不方便接，有事儿你说。”
“呦，着急啦？”
哒！
好，灭！
但是，是三次。
她耸耸肩，笑着问：“怎想起这个？”
李谦笑笑，没回答，突
李谦笑笑，摇摇头。
齐洁叹口气，道：“据说自从片子审完，他每天都七八点钟就到，打扫卫生，还主动跑去把剪辑室给打扫遍，然后就在自己小办公室里坐着，喝茶、看报纸、写剧本，让人试下，他手机，基本上全天关机。”
李谦呆呆地看着远方，过会儿才点点头，却是道：“知道。”
齐洁耸耸肩，不说话，转过身来，背靠着围墙、靠在上头，陪李谦发呆。
又过会儿，李谦把烟斗扔在脚下，想踩灭，脚都抬起来，忽然抬头看看齐洁，道：“你试试，看能不能用鞋跟踩灭……鞋跟，就你那高跟儿，不许用前面，给你两次机会！”
那到底……自己这算是辞职，还是没辞职？
……
齐洁路追出去，跟着李谦上天台。
来到吧台，李谦直接道：“给根儿烟。”
天台酒吧酒保愣下，掏出自己半盒烟递过去，李谦接，用他火点上，抽着烟，迈步走向天台边缘。
“嗯……嗯……成！那这事儿交给吧！”
“当然是真呀！说话什时候不算过！早就告诉过你，你需要有个像这样人！”
“本姑娘什都不要，就要你欠这个人情。”
两个男人渐行渐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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