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手臂，低头看
眼银熊奖，又扭头看看金熊奖，他很认真地道：“
发现，金熊奖似乎比银熊奖要更加
而且更大问题在于，刚才自己是以最佳男主角身份，领取柏林电影节银熊奖，却明显是站在个更高高度来发言。
那
现在，好，评审团出人意料比大胆更大胆，居然又把金熊奖给自己，这个言，怎发？
……
顿顿，李谦道：“他们比想象还要更加大胆！”
这是第句话。
话筒不高不低，正合适。
台下渐次安静下来。
大家纷纷看向李谦。
三座银熊奖之后又来座金熊奖，毫无疑问，这届柏林电影节，是属于《红高粱》，是属于这个年轻人。
所以，很多人都想知道，在这刻，四奖在手、横扫本届电影节这个年轻人，会再开口说些什——他刚才拿到银熊奖之后发言，虽不无偏激、不无偏颇，但还是很坦诚且直率，而且是富有见地。
秦晶晶巴掌都快要拍烂。
终于，李谦走上领奖台，从评审团主席齐丹达·雨果老爷子手中，接过象征着柏林电影节最高奖金熊奖。
两人拥抱时候，李谦低声向老爷子道谢。
齐丹达·雨果则在放开李谦之后笑着道：“欢迎你到法国来做客，有很多好酒，还可以介绍很多有意思朋友给你！”
没有鼓励，没有高高在上，也没有类似于“好好做电影，看好你！”，或者“这是你应得！”之类，统统没有。
台下几乎是立刻就响起轻笑声。
在他语境而言，这当然是对以齐丹达·雨果为首本届电影节评审团褒奖，而同时，也是对自己刚才那番发言呼应。
李谦摊手，耸肩，似乎是在表示自己其实是“无辜”。
台下笑声顿时就又大些。
这是句没有台词发言。
这个时候，李谦却下意识地往詹姆斯·麦卡洛老爷子那边看眼——老爷子面色平静，只是习惯性地抿着嘴唇，似乎并没有因为自己电影错失本届柏林电影节奖项而有所不满。
两人目光搭上线，老爷子微微颌首。
李谦笑笑，点头致意。
收回目光——该做发言，还是要做。
但问题是，此前准备发言稿，已经用过！
他只是像个朋友样，向李谦发出邀请。
于是李谦笑着点头，道：“定。”
老头儿笑，摆手，做出个“请”姿势，道：“你时间到！”
李谦点头，手银熊奖，手金熊奖，转身走向发言席。
站定，两个奖杯边个，又特意再各自打量眼，然后才抬起头来，面朝观众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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