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问完，陈可芳回身
指沙发
方向，打断
她话，直接道：“要不是对你十足用心，要不是对你举动言行都观察细致入微，要不是对你已经解到……到……到解你头发丝儿痒痒不痒痒程度，
告诉你，他写不出那样本子来！”
鹿灵犀有点懵，“为什
？”
陈可芳耸耸肩，道：“对李谦作品，还是下过力气研究过番，所以，大概可以告诉你，李谦骨子里或许是有着很浓重文艺思想，但他绝对不是文艺青年，他做事情，从来不会做那种脑子热事儿！也向来不会去做那些个犯傻事儿！比如你看看他过去这几年影视作品！你看看，从《新白娘子传奇》，直到前不久那《黄飞鸿》，他做事情拍电影电视剧，讲究归讲究，但绝不会做些无病呻吟矫情东西出来！但这次……”
说到这里，她又扭头往沙发方向看眼，“呵呵”地笑两声。
鹿灵犀下子明白，“你什意思？你意思是说，这部《将爱情进行到底》很文青很矫情呗？”
第，那小子把你捧红！”
俩人对视着。
这个辩无可辩，也不需要分辩啊，又不是什丢人事情。再说，全国人民都看着呢。
于是俩人对视片刻，鹿灵犀点点头，问：“第二呢？”
陈可芳道：“那小子把你捧红，所以，他对你是有恩情。”
陈可芳连个犹豫都没打，直接就道：“那你以为呢？不文青？不矫情吗？”
鹿灵犀哑口无言。
陈可芳又耸耸肩，“李谦要拍爱情，他作品都看过，别管是《新白娘子传奇》里面那种骨子里对举案齐眉式婚姻推崇，还是《野蛮女友》玩那些小浪漫、小遐想，再不然就是纯粹《黄飞鸿》式‘压根儿就不会、也不屑于去谈恋爱、追求女孩子，就等着女孩子来追’那种大男子主义爱情观，总之，什都好，他哪怕是写《流星花园》啊《浪漫满屋》啊，再不然《还珠公主》，总之这些狗血爱情，都是很正常，但是
鹿灵犀只好又点点头，“第二呢？”
陈可芳道：“这个恩情跟你说……”
鹿灵犀敲敲桌子，“第二！”
陈可芳耸耸肩，“第二，这小子对你是个什人，你心里在想什，你喜欢什不喜欢什勉强能接受什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什……总之，关于你切，你性情里骨子里切，他都如指掌！”
鹿灵犀被她这突然爆发出连珠炮样长句式给震得愣下，然后才回过神来，道：“什意思？你从刚才就说，李谦把研究透，这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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