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瓶闻言愣
愣，旋即蓦然大羞，抬脚挣脱，还顺势在李谦小腿迎面骨上踹
下，似嗔似恼又带羞
模样，娇媚无端。
李谦笑笑正要说话，眼角瞥见餐厅散座入口处，已经有人走过来，脸上笑容顿时收。
然后，他冲程素瓶笑笑，道：“满足你下，让你看看
是生气时候是什
样子。”
程素瓶正在含羞，闻言
程素瓶笑，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关系，声音里莫名地就带些小女孩娇憨，“别人发脾气可不稀罕，指定让你帮给他大耳光子扇回去，可你发脾气，就特别想看……没见过嘛！”
说话间，她上边身子往前探，趴到桌子上，笑着，星眸闪动，“哎，你装回发脾气样子好不好？叫姐看看！”
李谦没好气地看着她。
程素瓶仍自笑，忽然又抿起嘴唇，李谦还没来得及再说话，却已蓦然惊觉，桌子底下，只滑嫩小脚丫儿已经放到自己膝盖上。
李谦微愣，看过去。
纸巾，转身就走。
在他身后，冯必成嘴张又张，但句话都没能说出来。
……
回到自己卡座，李谦脸色有些不大对。
程素瓶正抿口酒放下酒杯，看见他模样，笑笑，“怎？脸色不大对？”
对面程素瓶虽然脸蛋儿喝得红扑扑，但眼神却依然清亮，此刻脸上带着抹娇憨笑容，小女孩儿般，说不出情意绵绵。
瞬间就有些怦然心动。
李谦瞥她眼，尤其是注意她上半身往前探姿势。
伸手下去，捉住那只小脚丫儿，就见对面程素瓶脸上突然又红几分，脚倒是没缩回去，只是脸上表情有些似嗔似笑。
“你师傅大概是想不到，当年武旦那点儿功架底子，都用在这个姿势上！”
李谦叹口气，摇摇头，笑道：“没事儿！公司里点事情，明天再说吧！”
程素瓶笑笑，没说话，冲他举起酒杯，待两人碰杯罢，李谦举杯灌大口，程素瓶却是摇晃着手里酒杯，微微地偏着脑袋看着他，有些宠溺，又有些骄傲口气，道：“你呀你呀，你说你才多大……你知道吗？特别想看见你淘气那面儿，就像是个大男孩那样，任性啊，淘气啊，不听话呀，气人哪什，总觉得那样才更像个弟弟，可你就不……”
李谦笑笑，摇头。
程素瓶喝口酒，道：“哎，对，甚至都没见你发过哪怕次脾气！你这性子稳当得，像是四五十岁人！说，你长那大，不会连次脾气都没发过吧？你发脾气时候，会是什样子？”
李谦没好气地瞥她眼，“哪有你这样，还特别想看人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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