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谦当时就笑着道：“子明，你想多啦！
要
武指就是你
，至于合同是跟你师父签，还是跟你签，这是你们师徒之间事情，不掺和，你们自己定，但咱们现在在说，是你做演员事情，不是你要新成立
个武指班子！”
郭子明闻言愣下，旋即恍然大悟。
“这样啊……呃，这样，那可以……”
李谦笑着拍拍他肩膀，“不过，还是不着急，知道你很尊重你师傅，你要是觉得有必要跟他商量下，没必要闹矛盾，等你那边商量好，愿意演，就再回来找，实在你师傅要是不同意，你就只做武指嘛！”
……
心动和喜色之后，很快却又犹豫起来，副欲言又止纠结模样。
李谦愣下，笑道：“怎
？不愿意？还是有别问题？”
郭子明闻言无奈地道：“当然愿意，但是……是跟着师傅班子，就算是这次过来接您这个活儿，单子肯定也是要跟师傅签，……不能……”
没等他把话说完，李谦就全明白。
在国内影视圈，说正规也正规，说草台也草台，国内在影视这块正规教育，早就已经成型，甚至是领先于好莱坞，经过近几十年发展，国内最顶级批导演、编剧、演员、摄影师、剪辑师等，身上大多都贴着学院派标签，都是专业出身，但是在道具、武指等这些比较小类些幕后工作人员中间，却直到现在仍然保留着过去父子相传、师徒相继老传统。
把副若有所思、百爪挠心模样郭子明送走，李谦回去坐下，想起他师傅赵登，不由得摇头笑笑。
其
究其原因，这些小工种，比如武指，也比如道具等等，这种东西，是很难开学校设班去培训，因为它其实就是个传统手艺活儿变种。
比如道具，你真要在顺天电影学院开个道具系，你教什？学生考进来，你就教他怎怎手工制作道具？有人会报考才怪！
再比如做武指。要做武指，必须自己先多少有点功夫在身上，这不可能是三年四年学校教育能给。国内最初影视武指，甚至不是个行业、不算是个工种，只是导演需要拍片子，临时去请些练过武人，帮忙编编动作，现场指导下，拍完也没有片酬，就是封个红包而已，直到后来，影视产业越来越发达，国内个个武指班子，也随之逐渐成长起来。
所以，之所以会是今天这副状况，都是有因有果，李谦无力改变，甚至在长远可见未来，这个路子，也仍是不可能被搬进课堂、从而正规培养。
当然，单纯就郭子明个人来说，这件事情太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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