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芳继续咔咔
开吃。
吃着吃着，她嘴里还嘟囔，“其实吧，当初你答应给他做副导演，
就挺纳闷，这事儿多简单呀，那是谁，那是李谦！他要拍电影，不用说外头有是人可选，就他自己手底下那些人，他也是足足够用呀！韩顺章，金汉，赵河，给他当个副导演那都是绰绰有余材料！他为什
找你？”
“还不就是想泡你嘛！”
“要说起来，这跟当初陆平找你，又是想让你帮忙写剧本，又是表示愿意给你拉投资什，还不都是
个意思？就不信，就你那聪明劲儿，你会看得穿陆平，偏偏就看不穿李谦？这种级别小套路，不至于吧？记得那时候李谦刚邀请你，你还找说，还劝你答应呢！不过那时候劝归劝，可没觉得你真会答应！可奇怪是呢，你居然答应
！老天爷，你知道当初听说你真答应给他做副导演之后，脑子里第个想到是什吗？”
鹿灵犀怯怯地问：“什？”
陈可芳闻言眉头挑，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半天，道：“拒绝？”
“拒绝。”鹿灵犀回答道。
陈可芳想又想，还时不时抬头看眼鹿灵犀，然后，她点点头，“嗯”声，随后就又抄起筷子，夹块冻豆腐，放到自己碗里，蘸呀蘸，结果还没等她夹起来再往嘴里塞呢，鹿灵犀已经忍不住伸出筷子给她盖住。
“你说句话呀！”她道。
陈可芳放下筷子，脸无奈，“你都拒绝，还要说什？”
陈可芳四下里看看，凑过去，几乎趴在那鸳鸯锅上，顶着满头满脸雾气，小声道：“怀疑那时候你已经被他给上！”
鹿灵犀再次无语。
陈可芳倒是没当回事，回身继续吃东西，同时道：“不过嘛，后来看你们那意思，不大像，就觉得可能是猜错！但还是直都想问问你，为什呢？”
鹿灵犀没好气地瞥她眼，“什为什？”
陈可芳道：“为什样
鹿灵犀又是张口结舌，片刻后才艰难地道：“比如，帮分析分析什……”
陈可芳立马鼻孔出气，“嘁”声，“还帮你分析？姐妹儿，咱俩之间多少年，谁还不知道谁呀？就你，就这点事儿，还用帮你分析？开玩笑呢吧你？”
说话间，她伸手抄起筷子，抬头看见鹿灵犀脸上隐隐有哀求神色，无奈地把把筷子拍到碟子上，道：“李谦找你给他做初剪，凭什呀？那是他第部电影，投资好歹也是千万级别？他怎可能不自己剪片子？要你来？”
“所以，事情多简单啊，他想泡你，而你听就明白，拒绝被泡！完事儿！”
鹿灵犀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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