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芳闻言暧昧
笑，适可而止地打住
，没再多说，端起咖啡来喝口，却又忍不住道：“李谦这
邀请你呀，
倒是突然冒出个念头来，其实也不是突然，是以前也寻思过，就是觉得有点拉不下脸来，现在，再想想，嗨，有什拉不下脸来
？不就是自己学生嘛，给他打工，也说不上丢人吧？”
鹿灵犀诧异地看着她，“你想说什？”
陈可芳笑笑，道：“你说，要是毛遂自荐，去他那边兼职做个编剧，他会不会收留？”
鹿灵犀闻言愣下，旋即不由得叹口气。
要按说呢，她们这些做老师，又是坐镇电影界殿堂级学府顺天电影学院，只要安心继续教下去，不用太久，十几年后就不愁不是桃李满天下。而且，教书育人哎，同时还站在学术最高阵地上，虽然穷是穷点，但这个身份、这份逼格，却是杠杠！
鹿灵犀眨眨眼睛，没说话。
陈可芳掰着手指头数，“你想想吧，都市爱情片，十有八九是小成本，他不是想找大那个何颖玉演女主角吗？可见十有八九是俊男美女新人组合，片酬几乎都不值提，成本就更低，这样片子，光凭他自己名气，凭‘李谦第部电影作品’这个噱头，也是稳赚呀！”
说到这里，陈可芳眼睛亮得跟灯泡似，“你跟着这样部注定能赚钱电影做回副导演，这肯定是增光添彩好事儿啊！有这个履历，你再出去找投资，底气都能足很多，你想想，是不是？”
鹿灵犀缓缓地点点头，但还是不说话。
这个时候，陈可芳不由得叹息着，摇着头，道：“你说李谦这个人吧，虽然年轻，但做事情其实可够稳当，估计他也知道电影跟电视剧差别不小，所以拍电视剧，他敢出手就砸几千万，但轮到拍电影，他却居然能忍得住，先拿都市爱情片来练手！稳当，真稳当！”
只不过呢，人活世，越是自负才华，就越是难以自甘寂寞。
凭什呢？也肚子才华，也脑子对电影热爱呀，也想去做
这个时候，鹿灵犀终于开口，却还是个疑问句，“照你这说……这个副导演，还必须得接？”
陈可芳急得差点儿要拍桌子，“当然！”
鹿灵犀端起咖啡喝口，眼神有些闪烁，脑海中各种念头心念电转。
陈可芳眨眨眼睛，也不知道想到什，神色间满是暧昧，口气里带着股子酸溜溜味道，叹息道：“唉，长得漂亮就是有好处啊，都上杆子找着给送机会，长得不好看就不行，没人问没人管，唉……”
鹿灵犀抬头，白她眼，“又来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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