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对面，只隔
两三个拳头
距离。
呼吸可闻。
李谦面容依旧平静，“你到现在还觉得……这家公司是
公司吗？”
齐洁少见有些慌乱，手臂无力地挥动
下，但身子却好像僵住，动不动，这让她姿势看上去越发显得怪异。
好像是想躲，又不敢躲。
她说到这里时，李谦目光突然转过来，直直地逼视着她。
饶是齐洁作为霸道女总裁，早已练就面对各种厉害人物都能八风不动本事，可面对李谦这道目光，她话还是不由得戛然而止。
甚至有些嗫喏地说不出话来。
对其他人，她是虽千万人吾往矣，但是对李谦，她永远不可能做到那点！
李谦随后笑笑，问：“小露要求？还是……”
”
齐洁闻言迅速回神，副精神抖擞模样，“哦？看地方？在选景
？要拍新片子？”
李谦摆摆手，“还没想好，其实场景倒并不是最难，用心找找，总可以找到，现在来说，演员才是最难，尤其是……男演员！”
“男演员？”齐洁有心想问，但又觉得对于这些事情，自己实在是不擅长，于是就抿起嘴唇、点点头，决定还是如既往不干涉这些事情。
不过很快，她又问：“那接下来呢？你真不去录制现场看眼？”
她慌乱地辩解着，“小露她妈妈请吃过几
齐洁无奈地苦笑下，双手下意识地抓紧沙发，“没有任何人要求什，小露更是跟提都没提过，只是觉得……只是觉得……”
李谦面无表情，“只是觉得公司，交给她来打理，似乎更加名正言顺些？所以想要把她要过来做助理，慢慢把她培养起来，然后交接班？”
齐洁有些语结，“…………”
李谦又是笑，突然把身子探过来。
齐洁下意识地微微后仰，但动作又僵在半路，看去姿势怪异。
李谦抬手搓搓胡茬子，摇头，道：“不去，马上就是们学校毕业作品展，怎着也得去老老实实呆几天，听听各位教授和学长们批评。再者……”顿顿，他道：“你也知道，最近要搬家，去新房子。那大个房子，总不能把小露个人丢在那边。”
齐洁抿嘴，点点头。
片刻之后，她小心地睇李谦眼，道：“说起小露……她也快毕业，怎，听说，她似乎最近都不想演戏？”
李谦点点头，笑，“嗯，爱上做菜！”
齐洁也陪他笑下，但很快就收起笑容，“要，你看这样好不好？反正她也毕业，回头就会把身边这‘两个敏’都派出去，到时候，让她过来给做个助理？会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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