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瓶闻言“哦”
声，过会子才笑道：“你脑容量真大。”
说完，她还笑着解释，“你做
这几样……
不是说具体多高成绩啊，就是说这些事情，你看，写歌、唱歌，拍电视剧，现在又写书，般人呢，辈子能做样就可以，因为这都是创作啊，都是很费脑子！这个还不像们唱戏，有老师，有前辈点点积攒下来东西，你认认真真去学，去掌握，去理解，再加上有点天赋，就可以，你做这些东西，都是从无到有。”
李谦笑笑，突然问：“哎，姐，你觉得文笔还行吗？”
程素瓶闻言想想，“嗯，怎
说呢，文笔这个东西，自己也不太擅长，实在是没什资格给你评价，就个人阅读感受而言话，你书胜在整体架构够出色，人物设定也很出彩，尤其是故事编排，很棒，单纯只说文采，哈，姐还真不怕打击你，真没觉得你有多出色。”
李谦闻言无奈地笑笑。
其实也只是简单地闲聊，但他就是觉得自己状态似乎放松不少，以至于说着说着，连“发骚”这种话题都扯出来。
不过，确，这种话题出现在两人之间，多多少少都会有点尴尬。
于是，李谦不接茬。
过片刻，程素瓶主动开口，换话题，“哎，你上次送给那本书，就是你又刚出那本，《射雕英雄传》，第二本写完吗？什时候出？”
李谦收回注意力，笑着问：“怎，第本你看完？”
是啊，虽然金庸古龙小说看过很多，年轻时候闯荡摇滚圈，住在北京地下室那段时间里，甚至有好几年时光，平常闲都是拿金庸小说打发时间，电视剧、电影更是几乎个不落都看过，但哪怕你把全部故事，甚至细节都记得点不差也没用，本事再大，你也记不住原文！
金庸行文，古朴大气，而且因为幼年接受相当完整
“嗯。”毛巾颤动，程素瓶点点头，道：“前几天就看完，特别好看，比你第本那个《碧血剑》好看。”
李谦笑笑，“全书都已经写完，也早就交稿，第二本估计下个月就能出版，你要是着急话，回头给你发电子版过去。”
程素瓶道：“那倒是不用，也没那急，还是等着新书上市吧，到时候给你贡献本销量去。”
李谦笑笑，没等回答，程素瓶已经又道：“对，写书稿费高吗？你又是做专辑又是拍电视剧，那忙，怎还想着写书？”
李谦耸耸肩，“这个解释起来就复杂。嗯，这说吧，只是不想让这些故事烂在脑子里，就跟当初写歌和拍电视剧，都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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