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
李谦问：“你准备，就这样
？”
冯玉民笑眯眯
，
点都没有被打压之后郁愤，反而很是淡然，“不这样还能怎
样？
呀，且混着吧，年龄也算不小，歇歇也不是坏事儿。有《西游记》和《三国演义》这两部作品在手里，实话说，这辈子，够。”
李谦撇撇嘴，没说话，端起杯子来，俩人“叮”碰，各自饮尽。
南酒清冽而甘美，入口柔和，但下喉咙，立刻就火辣辣地烧起来。
夜，八点，某高档饭店。
竹篱隔开个又个雅座，整个餐厅灯光明亮而又游离，席间用餐、说话客人，也都下意识地放低声音，让这里有种说不出清净素雅氛围。
明灯两盏，李谦与冯玉民对坐。
桌面上荤素小菜不过几道，除此之外，就是瓶打开泸州老窖，和两只青花瓷酒杯。
冯玉民是川人，对泸州老窖情有独钟，曹霑就偏好北方名酒，尤其喜欢竹叶青。
杯下肚，冯玉民夹两筷子菜，放下筷子，悠然道：“小路水准还是很高，虽然女人家，在大视野上天生有点吃亏，不过，《武则天》这部戏剧本，已经带着人前后打磨好几遍，她来拍，还算放心，差不到哪里去……哦，小路，路若樱，知道吧？”
李谦点点头。
路若樱，华夏电视台电视剧制作中心副主任，此前李谦工作室刚刚成立那时候，时半会儿打不开影视配乐业务，齐洁费好大力气，才从路若樱手里
第期《若璇来》录制，剪辑完成之后大约四十分钟节目，却足足录近三个小时，后半段跟白玉京、朱强他们聊开之后，孙若璇表现还算镇定，但开场十分钟段子，她却足足录能有个半小时，失误频频。
不过总算录完，冯凯歌表示还不错，于是大家当然要庆祝下。
找个好点酒店开个包厢，孙若璇、谢冰、王靖雪、齐洁、邹文槐，包括汪小道等人，都去，李谦和冯玉民也过去坐阵子，然后就任由他们起闹腾，两个人抽身出来，另外找这家酒店，准备好好地坐下聊聊天。
下午时候，虽说就是寥寥数语，但李谦已经知道：冯玉民被内部封杀。
按说以冯玉民身上那个电视剧制作中心主任职务，和他在国内电视剧行当里那几乎无人能及超级地位，几乎没有人能够资格封杀他。但偏偏，赵炳元是副台长，而且还是主管影视这块儿副台长，他也不说封杀，只是开始反前例越过冯玉民过问电视剧制作中心业务，甚至跳过冯玉民，主动安排接下来几部戏事情，冯玉民自然是直接就清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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