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事儿，下午赶
两场，嗓子有点累，歇
晚上就没事儿。”她缓缓地解释道。
“哦，那就好。”李谦点点头，然后才道：“下午
去找郁哥，看那部戏
最终剪辑版……你也应该看过吧？”
电话那头，程素瓶“嗯”声，然后笑道：“完成最终剪辑之后，郁导就打电话约们几个人，正好当时有空，就过去看下，不知道是不是经验不足，反正看着片子还挺好，觉得自己演也还行……怎
，你不会是特意打电话来夸两句吧？”
还真是这个意思！
李谦略显尴尬地笑笑，临机反应过来，道：“那倒不是，不过，确，作为个第次演电影演员来说，你表现真是可圈可点。”
告片，就这步步推下去，上映时候，也是先小规模上映，积攒下小众观众观影口碑，然后再争取尽量多院线上映——这也是郁伯俊手底下那帮人给出策划案。
只不过，很遗憾是，此前郁伯俊直都是走小成本都市爱情片路线，在艺术片这个行当里，实在是没什影响力，所以，戛纳他是没赶上，而威尼斯电影节那边，他虽说送展，但经过审核，电影节主办方却只给个展映单元名额，最后被郁伯俊给拒绝，至于柏林电影节……这部片子已经不可能等到那个时候。
所以，郁伯俊已经决定，先拿这部片子出去试试水、攒下口碑，至于电影节神马，他就决定不掺和。
……
因为喝酒，所以最后，还是廖辽开车过来接人。
电话那头，程素瓶闻言轻声地笑起来，然后还没等她开口说话，突然有个女孩子声音在旁边道：“哎呀好啦，又不是男朋友，哪里有那多话可说，要说你去边说，不要打扰看电视！”
李谦愕然。
电话那头，程素瓶无奈地道：“好，好，这可是你说啊，不陪你看！”
然后，那边很快就没多余声音。
片刻之后，程素瓶才又开口道：“没办法，家小妹，就是
在回去车上，看着道路两侧飞快倒退树、灯光、行人，看着那抹迷离都市色彩，李谦不知怎就又突然想到电影里程素瓶那纯澈笑。
翻出手机来，他主动拨过去。
电话接通，他笑道：“姐，是，没睡吧？”
程素瓶声音里多多少少有点疲惫感，略略带着点沙哑，“嗯，没呢，正陪家小妹看电视剧呢！部日本爱情片……有事儿？”
李谦眨眨眼睛——他跟随老爷子学唱戏时间也不算短，倒是不知道程素瓶还有个“小妹”，不过他也没多打听，只是道：“你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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