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海阔你与
，可会变。
……”
这
刻，有人茫然，如郑默，有人郑重，如周钊，有人如临大敌，如耿乐，但是在这刻，听着听着，肖爱
吉他声清脆，飞翔乐队工作室里，除
音响里发出
音乐声之外，已经全然没有丝毫动静——接连三首歌过后，每个人，都沉默着。
中间，肖爱国从马爱书手里拿过CD盒子来，翻到背面，提前知道下首歌名字，它叫《像风样自由》。
这又是首好歌，毫无疑问。
放下CD盒子，肖爱国搓搓脸，垂下头，继续听。
如《曾经你》那样民谣摇滚风格，与此前那三首歌中玩世不恭、荒唐不羁，似乎完全不是同个人作品，但是，当它们加在起，当它们就这样被融进张专辑里，在前后几分钟时间内依次播放出来，却让整个飞翔乐队都沉默如许。
不能走也不能哭，因为身体现在已经干枯，
要永远这样陪伴着你，因为最知道你痛苦。
……”
肖爱国眼睛瞪大，又眯起，眯起，又睁开。
这样首歌，之于绝大部分普通歌迷而言，可能会觉得并没有什
殊异之处，但身为个为摇滚活二十多年人，肖爱国知道，这首歌里到底蕴藏着怎样能量，它骨子里，又是怎样惊心动魄。
自己满意作品，唱片公司催，就随便写写，对付出张专辑来，然后，嗯，销量逐渐开始往下掉，再然后，大家都说，摇滚乐不好听。
再再然后，飞翔乐队终于不再发专辑。
再再再然后，人们说着说着，摇滚乐就真是不行，没落。
虽然大家并不认识，但肖爱国相信，李谦也肯定不是什好鸟儿。
事实上，能把摇滚写好人，能写出《假行僧》和《从头再来》人，他相信，李谦定也是那种内心无比叛逆人。
又次，肖爱国走神。
直到他被另外首歌突然唤醒。
“今天，寒夜里看雪飘过，
怀着冷却心窝飘远方，
风雨里追赶，雾里分不清影踪，
所以，他反而沉默下来。
曲终。
肖爱国清楚地听到，身边马爱书长长地吐出口气来。
然而，他并没有扭头看他，只是安静地等待着下首作品到来。
是《曾经你》。
区别只是，他还年轻，而自己已经开始老。
抬手蹭蹭鼻子，他微微仰着头，看向那片排练区。
音响中，李谦声音仍旧不徐不疾，仍旧是那样撕裂般却又压抑着唱着——
“感觉这不是荒野，却看见这儿土地已经干裂，
感觉要喝点水，可你嘴将嘴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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