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色已浓，对面
楼上、侧方楼上，偶有灯光，却大半都是黑。
楼下大路上街灯是黄色，汽车川流不息。
更远处四环路上，车水马龙，
辆又辆汽车灯光加起来，璀璨如银河。
韩顺章就对着窗子，吹着夜风，面色平静地看着窗外，时不时地抬手抽口烟。
朱明昱站在她身边，感受着吹起自己头发略带灼热风，对外凝视良久，才扭头，问：“做怎
样
？”
整部戏在美术方面要求和思路，给细化成真实可见具体方案，而韩顺章也占间，目前来说，就点，做预算。
下午五点半，明湖文化普通工作人员到下班点儿，很快就陆续走人，而随着玫瑰力量录音完成，不少最近略闲音乐人，甚至提前俩小时已经闪人，整个八楼，只剩下很少些人还在忙碌，至于九楼，就更是只剩下韩顺章和朱明昱他们这对。
夜，七点半。
朱明昱工作告段落之后，感觉到自己饥肠辘辘，就站起身来伸个懒腰，然后把今天做东西简单整理起来，收到自己包里，然后就推门走出去。
隔壁房间里还亮着灯。
“预算？”韩顺章道：“大差不离，此前李谦已经做过预算，坦白说，
能改动地方不多，他确是下苦功夫，预算做算是比较到位，已经是大差不差吧！只是有些细节可能还要抠抠，但毕竟只是预算，细也细不到哪里去。”
朱明昱点点头，想想，伸手从他手里接过烟来，抽口，顺风吹散，然后又把烟递回去。韩顺章边接烟边问：“你呢？有眉目吗？”
朱明昱点点头，道：“他给思路很清楚，工作做起来就相对简单，就是……”说到这里，见韩顺章又递过烟来，她就接过去抽口、递回去，边吐出来边笑道：“就是不知道为什，觉得越是这简单活儿，接下来可能越麻烦。”
韩顺章闻言大奇，问：“为什？”
朱明昱微微皱着眉头，仰起脸想想，笑着道：“也不知道自己想对不对，总之给感觉，似乎整部戏都已经在他脑子里，你从他分镜头就能看出来，他要什样服装，什样布景，甚至是每个演
她敲敲门，推门进去。
奇怪是，韩顺章居然没有伏案工作，而是正站在窗前抽烟。
中央空调是关着，房间里有些热，但窗子开着，夜风徐来，感觉空气是通透。
听到敲门声，韩顺章已经转过身来，等朱明昱推门进去，他就笑笑，抬起右手，晃晃手里烟，笑道：“刚点上，就正好被你抓现行。”
朱明昱笑笑，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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