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谦笑笑，道：“当时……
记得有
次，上课
时候你点名，让不要在上课时候看小露，好像说是在看你，然后放学后你就把叫到
办公室，把那顿好训哪！还有，到现在都记得
没等她继续算下去，李谦就摆摆手，打断她，道：“别算，忙是忙不完。就现在，你回去把事情交代下，该安排给谁安排下，然后就回去，回去住几天。”
齐洁抬头看看李谦，犹豫下，竟然没有反驳，而是缓缓地点点头。
“好。”她说。
然后，沉默片刻，她站起身来，想要走，却又回头问：“没有别事情？”
李谦点点头，也站起身来，道：“没，你去吧！”
行当几乎是无所知，到现在，管理，发行，组织……各个方面，你完全帮把公司担子给挑起来。”
说到这里，李谦很认真地跟她对视着，道：“，必须得认真地谢谢你。”
李谦话说到现在，齐洁脸上已经不只是惊诧，简直惊悚。
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听你这意思，是要开除？”
李谦闻言苦笑，“想什
呢！”顿顿，他认真地看着齐洁，道：“你看看你，现在越来越瘦！知道，懒，所以你不得不勤快点儿，把什事儿都揽过去。但是……”
齐洁扭头往外走，将到门口却又站住，回过身来，问：“你……说瘦？”她比比划划打着手势，也不知道是什意思，只是跟她平常镇定自如颇有些不同。
“你……记得本来什样？”
李谦本来已经回到办公桌前坐下，闻言讶然，道：“当然记得呀！”
顿顿，他道：“到现在你都记得你给们上课时候样子！身黑色套裙，扎着马尾，你笑时候，班里至少有大半男同学都要走神……”
齐洁眨眨眼睛，问：“还有……？”
说到这里，他停顿片刻，才道：“注意休息。”
齐洁眨眨眼，问：“然后呢？”
李谦想想，耸耸肩，“然后……嗯，这次过年回家，听爸说，你爸妈去们家。所以，如果你心里某道坎已经能够过去话，抽个时间，自己给自己放个假吧。过年你都没回家，现在……回去趟，陪陪爸妈。过去事情，只是过去事情，该揭过去。”
齐洁愣愣，然后缓缓地点点头。
然后，她自己小声念叨起来，“马上就是金曲奖，这个不能不去，金曲奖完，《假行僧》是今年第炮，不放心，得盯着。四月份，廖辽跟何润卿要去东南亚，得跟过去瞧瞧，看能不能跟当地演艺公司啊唱片公司什，建立点联系。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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