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时候，
直闭目养神
李谦却叹
口气，然后睁开眼睛，按下通话键，对着话筒道：“算，别练，就按照刚才那个版本吧，其实已经足够好！”
廖辽愕然地抬起头来。
何润卿也惊讶地看过来。
玻璃墙内外，大家纷纷都不解地看向李谦。
李谦做个手势，似乎是想解释什
，但是到最后，他却只是苦笑下，摇头道：“刚才只是突然冒出来个想法，但是刚才
自己又想想，觉得还是算，不试也罢，其实刚才那遍，真已经足够好，这也就行。”
别，只是想试试，所以，找下K，没有伴奏给你，清唱几句，让听听感觉就好。”
廖辽闻言抬起头，冲外面点点头。
然后，她又重新低下头看谱子，开始小声地哼唱起来。
这个时候，何润卿才终于凑过来，小声问：“你觉得降半个K效果会更好？”
如果是在平常，李谦大约要跟她解释几句，甚至很多时候，哪怕何润卿不主动问，为培养她幕后制作能力，每遇类似变动，李谦也总要主动地跟她解释下。但是这次，何润卿主动问，犹豫下之后，李谦却只是笑笑，道：“只是种感觉，突然想要试试再下潜点效果，还不定。”
除李谦，在这个时空里，不可能有人听过梅艳芳版《女人花》，更不可能有人会有那样种“低音情结”，而李谦也不可能把真正原因说出来。
事实上，结合廖辽嗓音特点，眼下这个廖辽版本《女人花》，在拿给廖辽看时候，就已经被李谦升过K，是更适合廖辽嗓音去发挥。
所以，当李谦自己从那种情结里走出来，他很快就想明白，其实只是记忆里某种味道在作祟罢，升过K廖辽版，其实并不比梅艳芳版差。
既然如此，记忆什，情结什，还是抛到边去吧。
这个世界上，已经不会有梅版《女人花》，即将成为代经典，将会是廖辽版
何润卿点点头，拿起身边谱子，抓过支笔来，在上面比比划划，把降下去K都标出来，然后竟也小声地哼唱起来。
对于这种情况，录音师已经是司空见惯，丝毫不觉有异，第次近距离旁观李谦工作周晔却是有点又惊又奇，眼睛眨呀眨，目光不断地在李谦、何润卿和廖辽身上转来转去。
……
足足十几分钟过去，除玻璃墙内外廖辽和何润卿小声哼唱之外，录音室里别无响动。
廖辽仍在低头寻找新K感觉，何润卿也在皱着眉头轻声地哼唱着，似乎是在用心地体会着李谦突然要求降半个K原因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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