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辽闻言愣住，“真
？”
……
李谦晃晃脑袋，认真地点点头，“真。”
当然，时间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地点，则是廖辽家里，餐桌旁。
“大姐，下回再有这种事儿，你自己去，行吧？”
“得，算
没说，来……帮个忙！天，他怎
那沉啊！”
黄文娟被打发走
，小助理很委屈地搬回去跟齐洁合住，保姆也接通知，最近都没过来，所以家里就剩下廖辽
个人，虽说有齐洁帮忙，可俩人架李谦个，仍然无比吃力。
好不容易把人弄进房间、还没等把他架进卧室，他反倒醒。
当然，醒归醒，人还是迷迷糊糊。
合，也喊过“齐总”，却唯独没有、事实上也不可能喊她什“小洁”。
好不容易把李谦塞进车里，齐洁开车离别墅区，正是晚上七点来钟时候，路上堵得很，每逢堵车，齐洁就忍不住往旁边副驾驶座看。
李谦已经睡着，打着鼾，脸膛红扑扑，带着抹舒展笑。
并不算太远路，走走停停，二十多分钟过去，才开出不到两公里去，后来瞥见个路口，齐洁方向盘打，直接拐进条小路，就在路边停下车。
这是他第次看见李谦喝醉酒样子，也是第次看见李谦睡觉样子和打呼声音。
也不等廖辽开口问，李谦就把大家昨天晚上商量好事情，从头到尾跟廖辽说遍。
廖辽当即大感兴趣，赶紧道：“哎，哎，你们玩也带上呗？也很想玩乐队呀！你想想，你不擅长打鼓，你该去弹吉他呀，可是会打鼓啊！鼓跟你说……真，学过，专业级别！你还不信，回头给你展示展示！”
……
1997年10月22日，四大美人乐队正式宣告成立。创立者为曹霑、李谦、王怀宇、郁伯俊。第二天，廖辽就申请加入
他要撒尿，廖辽扶着他去洗手间，齐洁只好在外头等着，这个时候才有心思回想起来，李谦似乎说：他们组个乐队？他要出道？
刷下，当时回忆突然就回来。
没错，他就是这说。
等到廖辽好不容易把他给折腾回卧室，扒光衣服扔在床上，这才气喘吁吁跑出来，问：“他怎喝成这样？都谁呀？”
齐洁把拉住她，脸上兴奋难以遮掩，道：“刚才去接他，听他说，他好像是跟曹霑老师他们几个人，起组个乐队！他说他要出道，要上润卿姐演唱会！”
街灯昏黄。
人流、车流，穿梭不息。
她把车子熄火，坐在驾驶座上，定定地盯着他看。
……
“怎会那堵？这才多远，你走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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